把将那一地的凌乱收拾了起来,不止是一地的凌乱。 另一边边榆刚进门就看见段东恒早就等好了,边榆还没落座就被边博义拉下,面前是一排粉色的酒瓶子,确实挺“喜欢”。 “你跟我说实话……”段东恒开门见山,边榆拿起其中一瓶打量着,“这玩意你叫了多少智商税?” “你甭管智商不智商,你先跟我说你和……” “你先把这玩意开了给我尝尝,还有之前的话没说完,平蒲那边让你那几个兄弟加把火,怎么保洁面试不上就放弃了?他们忘了还碰瓷了一个富二代吗?富二代送上门一个承诺不好好利用,真是人坏脑子也傻。” “什么玩意?” 段东恒正想抢走边榆手里的酒让他老实交代,听见这话动手上动作一顿,不自觉地就放到了边榆的手上。 边榆浑身一麻,毫不留情甩开,边甩边骂:“卧槽我对你没兴趣,我虽然喜欢男的但是我不挑食。” 段东恒也是头皮一麻,不过反应不如边榆那么大,他又不是gay,没把男人之间的触碰当回事,尤其是看见边榆的反应后直接贴了上去,扒在边榆身上:“你跟那么多小男孩都有关系,跟我亲近亲近怎么了,边爷要不您考虑一下我?我这人好养活毛病少,还不会给您惹事,人家不想奋斗了,您不如包养我吧——” 段东恒的一片肺腑之言还没发表完,砰第一声什么东西摔在跟前,橘子滚到脚边,边榆一抬头就对上程宗崇猪肝色的脸。 程宗崇目瞪口呆地看着快成连体婴儿的两个人,视线来回瞟,最终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卧槽!” 而后段东恒慢悠悠地下来,颇为妖娆地捋着头发,眨着眼睛说:“人家就想少奋斗五十年不行吗?” “……操!” 半个小时后,边榆吃着最后一个橘子,看着座位上衣着凌乱头发像鸟窝似的两人,轻笑道:“不如在楼上给你俩开一间房,你们继续。” 段东恒摸了把脸上不知道被蹭的什么东西,哼声道:“不了,我不想背上人命官司。” “你他妈——” 程宗崇撸着袖子就要再上,段东恒一手摁着程宗崇的脸,问边榆:“你之前说什么来着?” 边榆将最后一瓣橘子扔嘴里。 * 清冷的鸟叫声在头顶扯着嗓子喊了最后一声后,整个镇子显得更加寂寥,春天的镇子虽不如冬天那么空旷,却也没有夏日那么热闹,几个打完牌的人一同慢慢悠悠往回走,路上还在复盘着刚刚某一局上,若是将大王一直捏在手里,保不齐还能翻盘。 叨了几句后,其中一个年轻点的人说:“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忙碌命连玩都不踏实。”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