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明白那个破班有什么可上的,坐在办公室就是打游戏,偶尔有几份文件需要他签字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最终还得文斌拍板。他去了纯纯是浪费公司资源,公司为此还得多负担一台电脑的电费,和边少爷一天的茶水点心,何必给自己和公司斗找不痛快? 苏珉沅没等到边榆的回答,啪地一声又是一巴掌,一下比一下响,边榆的脑瓜嗡嗡,两只耳朵红的仿佛滴血。 “我忘了边少平时玩的肯定比这多,大屁股算什么,我这正好有一套很好的录像设备,不如咱们记录下来?放心,我不会给别人看,到时候每天晚上给边少爷当下饭剧怎么样?” “操苏珉沅,你真的有病!我去我去行了吧!我真特么服了,这些到底关你什么事。”边榆骂骂咧咧。 后续巴掌没再落下,苏珉沅接着问:“喝酒抽烟呢?” “戒、戒、戒。”边榆一连说了三遍。 已经应了一件事,也不怕多应几件,反正之后怎么样苏珉沅也不知道,喝酒抽烟不在苏珉沅面前不就完了。 苏珉沅显然看透了边榆的心思,贴着边榆的耳朵说:“若是被我发现,后果真的很严重,你想好了再答应我。” “有多严重,当众扒裤子?”边榆突然就不反抗了,侧头看向门口,嗤笑一声,“当年我就差被扒光扔在所有人眼前了,你现在才跟我玩‘扒裤子’情节,顺序是不是搞反了?” 上次吵架是什么时候了边榆已经记不清了,虽然边榆和苏珉沅之间从来没提过情爱,但整体氛围还算好,边榆也乐得粉饰太平及时行乐。 边榆第二天走得很早,直接去了桦旌。 他其实和苏珉沅并没有大吵大闹,在边榆说完那句关于过去的话时,苏珉沅就已经松了手,边榆就着那个姿势一动没动,快天亮才迷糊了一会儿。 文斌还没等进办公室就察觉到不对劲,有同事冲着努努嘴,文斌顺着方向看去,发现他指的是副总办公室。 文斌问:“小边总来了?” 那人点点头:“好早就来了,我第一个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小边总办公室进了贼。” 共事多年,大家私下里关系都挺好,文斌也不是个乐意端架子的,除了重要场合,其他时候该开玩笑开玩笑。 文斌敲了下那人的脑袋:“最近不是吃了不少蛋糕,怎么嘴巴也没见得甜,竟然敢说小边总是贼,有偷自己家的贼吗?” 桦旌现在说不上是边家自己的产业,毕竟是上市公司,并非一言堂的家族小企业,文斌这话也不过是开玩笑。 那人被敲出一副醍醐灌顶的样子,抹了把嘴巴:“文总说得对,这不是眼睛不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