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抽了抽,“你这不用准备都能拿奖,得气死多少人啊!和你一届的人应该很惨吧!” 边牧愣了愣,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那时一心画画,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关野无奈,握了握他的手,“算了算了,别想了,我知道你根本不考虑这些……那你总记得自己画的是纯油画,还是综合材料吧?” 边牧皱着眉,想了挺久才道,“本科期间,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沉迷于素描,那时候参展的应该都是素描……” “……” 关野的脸僵了僵,几乎是咬牙切齿,“你……一个全专业的绘画比赛,你拿素描去参赛,还拿了三年的一等奖?!!” 边牧顿了顿,“可能……刚好要求符合吧。” “……”关野仰天叹气,他不配和边牧说话! 真的不配! …… “叮铃铃……” 系主任打电话来了,说是搬家公司的人已经到了楼下。 关野赶紧站起来,用力一口亲在边牧脸上,就躲到隔壁去了,留下边牧一个人在那里发愣。 那些搬家工人应该是经常和美院合作的,手上的各种防撞保护的用品都很齐全,进门就开始捣弄那幅大型的油画。 但边牧没想到的是,系主任也跟着工人们过来了。 “主任,您怎么来了?”边牧问道。 系主任道,“我来看看原作,江教授把你的原作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我怎么也得过来看一下啊!” 他趁着工人还没封装好油画,过来细细地看了看,赞叹不已,“边牧,还是实物看起来震撼啊!不错不错……” 边牧站在旁边,笑了笑,没说话。 系主任问道,“你还有其它画在这里吗?我想看一下……” 边牧担心房间里面的有关野的东西,自然是不肯了,“没有,就只有这个。” 很快,工人搬着画框下楼了,系主任也走了。 该回来的关野,却一直不见人影。 边牧等了很久,还是没见他回来,不由地有些奇怪,就拿了备用钥匙过去隔壁看看。 他这才发现隔壁的大门居然没关,还打开了一条门缝。 边牧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就听到外面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隔得有点远,应该是关野在阳台讲电话,还开了免提。 “生日?你开玩笑吗?我的生日是我妈的受难日,她是被你害死的,你还有脸说给我过生日?” 关野的声音咬牙切齿。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下,传来不太清晰的男声,“关野,你赌气也有两年了,也该够了吧!你阿姨现在已经怀孕了,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了,一起给你过个生日有什么问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