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牢,哪能谈什么逃脱计画。 可是不行,不是不能再这样想了吗,现在自己是团队中的一份子,是环节中的一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就算为了凯萨,也得拼死活下去。 「……我们要逃出去,就得抓住任何可能的希望。」维耶尔轻声的说道,却引来了两人有些惊骇的目光:「我认为听从埃尔勒的安排是个好选择。」 从他抱走凯萨的孩子那时候开始,不,应该更早之前,从自己出言顶撞时。埃尔勒的表现虽说是一个独裁者,一个不容许有任何人犯规的权威。但这也就表示他肯定也希望这种东西越少认知知道越好。 如今自己和其他人发现了秘密,他似乎决定放手一搏。将赌注压在了有一定底子的猫眼身上,如果将首长拉下台是埃尔勒的目标,那么自己的目标就简单多了。 只要大家一起活下去就行了。 「是、是吗?」拉薇不确定的说,她挺起腰桿,然后有些紧张的抱住腹部。说也奇怪,怀孕后的她很明显更加温柔了起来,但面对事情时也多了更加的深思熟虑:「你这么说的话,我也可以同意。」 「……那就这么定案了。我先说一下我这边知道实情的有两个人。」猫眼板起手指,光是他坐在远离他那群跟班的位置就足以吸引一堆目光:「我的室友米丽嘉和爱緹卡,但他们两个人都和跟那个智障一样生病,所以现在都待在医护室。」 「她叫茱丽叶。」拉薇咬牙切齿。不行,不能去想要是茱丽叶知道实情,应该要怎么安慰她。 维耶尔甩甩头,接下来的时候,他们三人彷彿拋开了任何心烦意乱的东西,只是不断地在分析利弊为何。 帝伦在放风时间过来加入,他看起来非常困扰,还一边抱怨说如果被老家的母亲知道一定会被骂说没有这个儿子,然后被埋在田里当肥料。不过他身为守卫,倒是常常跟埃尔勒相处。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都是由他带情报和自己以及其他人交换。 几天后的晚上下了一场大雪,寒气从建筑物中的空隙鑽入房间,即便有暖气也没什么用。 茱丽叶没有办法回来,她的身体必须要继续待在恢復室才能够復原。 房间很空荡,维耶尔只有想办法让自己的脑袋全都塞满首长的生活作息、关于首都的运作、还有很多可能根本扯不上边,只是埃尔勒自己有兴趣的资讯给塞满,这样才能不去想凯萨和茱丽叶不在的事实。 「维耶尔?」拉薇窸窣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你还醒着吗?」 「我睡了。」 「……可以过去跟你挤同一张床吗?」拉薇在感到极度慌乱的时候,似乎就会这样用开玩笑的话语来寻求安慰。 「好。」 维耶尔掀开被子,然后迎来令人忍不住鼻酸的温度。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