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上弦的实力……” “自杀吗……”灶门炭治郎红色的眼睛垂下,他的心底忽然涌出一股悲伤,为这个从未见过面的鬼。 哪怕成了上弦,吃了不知道多少的人,也还是会在最后想起放不下的执念,最终选择死亡,结束这几百年错误的一切。 鬼,是可悲的存在。 思绪复杂的柱们,一时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里,忽然这时,又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嘎,义勇。” 来人肩上的鎹鸦叫出声,然后迫不及待地扑扇着翅膀,颤颤巍巍地飞向富冈的肩头。 “宽三郎。” 富冈义勇看到鎹鸦的一瞬间眼睛微微发亮,在宽三郎飞过来的时候伸出手臂去接,黑色的鎹鸦歪歪扭扭地停在富冈的手臂上,乖顺地任由富冈伸手抚摸。 黑色的羽毛顺滑柔顺,富冈的手轻轻地顺着羽毛的方向抚摸,感受到微凉的手指,宽三郎晃动自己的脑袋蹭着自己主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黑黑的眼睛里渐渐浸满泪水。 上次柱合会议,富冈义勇自失踪后第一次现身,但是产屋敷宅邸不是鎹鸦能随便进的地方,而且富冈很快就再次消失了,以至于一直在伤心富冈消失的宽三郎根本没来得及见到富冈义勇,而这次它终于见到了在它面前消失的主人。 宽三郎年龄大了,飞起来总是让富冈担心它会不会半路上从空中掉下来,而且还总是听错令,但是它是富冈离开狭雾山,离开师傅,离开锖兔之后,陪伴他最多的家人。 细细地感受手指底下来回转动的小脑袋,还有熟悉的羽毛触感,富冈义勇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眼睛里的光芒许久都不曾消退。 第29章 九柱 “笑起来还算挺华丽的,”新的探望人又走了进来,稳重而又轻巧的脚步声传来,两个异常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原本宽敞的房间瞬间显得满满当当。 最先走进来的人,揉了揉站在门边正发呆的时透无一郎的头顶,原本柔顺的黑色长发被揉得纠缠在一起,来人一副随意散漫的样子,就连声音也是慵懒的语气,“比平时那副像是在参加葬礼一样的神情好多了。” 被揉乱了头发的时透无一郎仰起头,直直地盯着比自己高太多的宇髓天元,青色的眼睛双眼无神。 “阿弥陀佛,”双手合十的悲鸣屿行冥的脸上又流下了泪水,他在为遭遇这一切的富冈和炼狱感到悲伤,“伤势这么重,真是太可怜了。” “忍小姐,义勇先生和炼狱先生的伤没事吧?”灶门炭治郎靠近蝴蝶忍,颇有些担心地问道,鼻腔里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不用确定就知道伤得一定很重,人类的恢复能力是有限的,一旦超过了一定程度,就会如同绷断的弦,无法复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