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拿这些东西过来。” 唐念念很认真地解释,赵春梅红了眼睛,别过头低声哭。 “你嫂子没说清楚,她也真是的。”周团长干笑了几声。 “你根本没给嫂子解释的机会,我都听到了,你还让沈枭以后别干家务,说不能惯着女人,周团长,我对你很有意见,你在自己家里搞大男子主义惯了,还想带坏我家沈枭,想让全家属区的男人,都变成和你一样的大男子主义吗?” 唐念念嘲讽质问,没给周团长留一点面子。 那天周团长找沈枭洗脑后,晚上沈枭就和她说了,她那个时候就对这家伙老大意见,今天正好撞她枪口上了。 周团长变了脸色,幽怨地看向沈枭,特么的,这小子咋还打小报告,真特么不讲义气! 他们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过来,一看是唐念念和周团长闹了起来,都纷纷来劝架。 “怪我,我没搞清楚状况,说了春梅几句,小唐和春梅关系好,过来说了我几句,没啥事,真对不住,吵到大家了!” 周团长语气轻描淡写,还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很顾全大局,可唐念念并不领他的情。 她其实挺讨厌这种男人,在外面表现得很完美,同事邻居都夸他是好人,可对家里的妻儿却特别苛刻,完全是两副面孔。 “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吵嘴的,早上吵了晚上和好,正常!” “男人在外面拼事业,咱们女人在家管好后勤,春梅你忍忍就过去了。” 有一句话很不合时宜地响起,而且说话的还是个女人,正是何望娣。 这句话让周团长无比受用,欣赏地看了眼何望娣,甚至还觉得,妻子就是和唐念念打交道太多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以前妻子同何望娣关系好的时候,可从没让他烦心过,自打唐念念搬来后,妻子就越来越不服从管教了,和他说话也越来越不中听了。 “男人在外面工作是为家庭做贡献,难道女人操持家务管教孩子,就不是贡献了?凭什么非让女人忍男人?” 唐念念反驳了过去,这种话她听了就会炸毛。 更可悲的是,说这种话的还是个女人。 “唐同志你有工作,可以不干家务, 春梅没工作,她不在家干家务还能干啥?唐同志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何望娣撇了撇嘴,她觉得唐念念居心不良,故意拱火。 “唐同志,春梅以前挺好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脾气见长,说话也不中听了,也难怪周团长会生气。” 何望娣又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周团长都想给她送锦旗了,说的全是他的心里话啊。 “望娣你别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赵春梅冷下了脸,她听出了何望娣的不怀好意,想挑拨她和唐念念的关系,真不是个东西。 唐念念也听出来了,她冷笑了声,对何望娣嘲讽道:“照你这个意思,没工作的女人连脾气都不能有了?主席都说妇女同志顶半边天,没想到在部队还有这种旧社会的想法,我算是长见识了!” 周团长变了脸色,赶紧说:“妇女同志当然能顶半边天,春梅在老家还是生产标兵呢,今天都是我的不是,耽搁大家时间了,我们夫妻没什么事,就是寻常拌嘴,没事的!” “对对对,两口子拌嘴正常,要上班了,都散了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