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红直接把钟楚赶了出去。她披散着头发,表情很不耐烦地说:“我收了你这么长时间,你也不能总赖在这不走吧,赶紧走赶紧走!” 说完,又扔给钟楚一个包裹。 钟楚面色苍白,手里拿着包裹,垂着眸,面上满是委屈,咳嗽两声说:“小红,谢谢你,这么多天实在是打扰你了。我只是很喜欢你。” 小红把眼神撇到别的地方,不去看钟楚,冷声说:“知道打扰我就好,赶紧走吧!” 钟楚点点头,一步一回头地走远了。 等钟楚不再回头后,小红才看向她的背影,踮起脚张望着,松了一口气。 钟楚走到没有人的地方,就不再表演她的病弱人设了。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很好的样子。 她隐藏好身形,又回到了小红家中。 小红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嘟囔着说:“我就是个冤大头,唉!” 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后,又网购了些道具:“那个什么刘长义也是个奇葩,还想参观地府?他自己去死一死,不就能进地府了吗?” 钟楚在一旁失笑,看着小红的眼神越来越柔和了。 小红对着刘长义骂骂咧咧的,就希望刘长义能够赶紧暴毙身亡,自助参观地府,可千万别来找她。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居然碰上个神经病! 等到第二天,她的愿望还是没有实现。刘长义整个人完完好好地站在她的门口,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笑容,语气友好地说:“大师,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小红撇撇嘴,不耐烦地说:“你怎么找到这来了?这么着急吗?”她的脑子飞速地运转,回想着大口袋里的道具有没有装好。这可是关乎她的生死存亡时刻啊!她又没有真本事,只能糊弄糊弄这个刘长义。 她买了一些干冰,还整了个投影仪,买了点高浓度酒精,想装神弄鬼糊弄糊弄刘长义。要是这么对其他人,她的良心还不允许。但对刘长义,她就没有一点负罪感了。 刘长义笑了笑:“我这不是来接大师你了嘛,我们去一个适合做隐秘事情的地方。”他的语气中带着些暧昧,看着小红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正经。 小红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人装模作样起来还挺厉害。她清楚刘长义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做出这个样子也只是因为好玩。这种单纯到极致的追求刺激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但她最终还是上了刘长义的车。 随着外面的景色越来越荒凉,小红的心也越来越紧张了。这种紧张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她就像是被绳子拴住的风筝,只要稍微一扯,风筝线就断了。 刘长义开着车,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宽慰着她说:“大师,你别紧张啊!你这么厉害,对这种小事肯定轻松拿下!” 小红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中却把他骂的狗血淋头。刘长义这个神经病,罪魁祸首居然还敢说这种话?她这个样子是因为谁啊? 刘长义也没在意,嘴角噙着笑,语气温和地说:“而且,我这次不只是找了你一个大师。我把整个上清市有名的天师全部集齐了,”又看了小红一眼,解释道,“不过小红大师你可别误会啊!他们都是我高价请来的,只有你是我亲自请来的,我最看重的还是你啊!” 听到这话,小红松了一口气,不只是她一个人就好。随后,她的心又高高地提了起来。万一真有能人把地府大门打开了,那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她也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她真是撞邪了,遇到这么个神经病! 车最终停到了郊区的一个别墅前,小红刚刚走下车,就听见别墅院子的声音。 “呦,大名鼎鼎,不为钱财所屈服的雷大队长也来了?我还以为您视金钱如粪土,不会和我们一样,浑身沾满了铜臭味。只要能赚钱,什么活都接。” 另一道声音小红很熟悉。 “清正大师,好久不见,不知道你的隐疾怎么样了?” 雷多宝没有为自己辩解,反而说了这样一句话。 清正大师气急败坏地说:“你这个黄口小儿,目无尊长,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他实在是太生气了。 这个雷多宝仗着自己是玄学纠察队的副队长,就不尊敬他们这些老家伙。当初他就是犯了一小点错,就被抓进去关了两天。 雷多宝不紧不慢地说:“清正大师可能对我有些误会,就是因为我很尊敬清正大师,害怕清正大师再次犯错误,所以才会问候清正大师的隐疾。害怕您因为雄风不振,再次吸取青年人的阳气。” “你放屁!”清正大师气的崩了起来,“我才没有吸别人阳气,我那是等价交换,我给他们些功德,他们给我些阳气。对他们又没有坏处,你至于抓着我不放吗?” 雷多宝铁面无私:“天师不得用超凡手段,获得私利。” 其他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打着圆场。 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