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反而笑嘻嘻的说,“都是你们灌多了我酒,我昨晚喝多了头疼,兴尧照顾我半夜。” 白楚湛倚在门旁,“啧”了一声,责怪周丌,“你一天天的竟给纪兴尧找麻烦,也就他惯着你,陪吃陪玩,给你送文件照顾孩子,现在还得陪睡,你花多少钱雇他啊你?” “行了,赶紧下楼吃饭,省的胃疼,今天少喝点吧!”说完白楚湛就走了。 白楚湛前脚刚走,后脚门一关上,周丌就捂着被子发出一声爆笑,笑了好久都停不下来。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的笑声,直到纪兴尧终于看不下去,一块打湿的毛巾飞到周丌头上,周丌才好不容易停下笑声。 纪兴尧从洗手间出来,对周丌说:“你就忽悠他吧!换成其他人,看他们不把你捆起来让你坦白从宽。” 周丌拿过头上的毛巾擦了擦脸,毫不在意,如果换成林怀平或者在娱乐圈见多了这些的,更加敏锐的龙泽宇,甚至是心细如发的元宝,周丌的那套说辞都不管用,偏偏是白楚湛。 周丌了解他,这家伙不但喜欢大床,还喜欢裸睡,周丌和他一起,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他只穿内裤睡觉的样子。 小时候周丌烦他不穿衣服睡觉,宁可和打呼噜的龙泽宇一起睡,也不愿意和白楚湛一起。 再说他们俩还穿了裤子呢!又没做什么,白楚湛更加不会往其他方面想了。 周丌猜的很准确,白楚湛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寻思,这俩人还怪害羞,认识蛮多年了,一起睡觉还得穿条裤子。 实在是在白楚湛印象里周丌也很喜欢裸睡,不过那是以前,自从跟奶奶一起住,加上有了孩子,周丌这毛病给硬纠正过来了。 庄园里,周丌在和纪兴尧坐在院子里喝茶,提起这件事儿,周丌端着茶杯的手都在晃个不停,纪兴尧见周丌那个促狭样子,“你别笑了,你等着让阿湛发现,他把你大卸八块。” 周丌停了笑,摆了摆手,“能让我笑这么久,给他收拾一顿也没什么。” 其实那天白楚湛心细就会发现,周丌根本没喝多少酒,他一向养生,喝酒只是怡情,那也是周丌第一次跟纪兴尧挑明心意,虽然他们俩也心知肚明对方,但是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周丌的风格。 他直说,纪兴尧虽然回避了周丌的眼神,却还是答应了。 纪兴尧答应的那个晚上,周丌就堂而皇之,极不要脸的爬上了纪兴尧的床,纪兴尧没说话就是默许。 虽然两个人都很矜持的穿了裤子,没想做什么,不过那一晚周丌是握着纪兴尧的腰入睡的。 所以纪兴尧才会那么慌,只要想起这件事,周丌就忍不住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