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慰的喘息已经平定,鱼意识到一个问题:“跟我玩儿过的人,怎么都再也见不到了?” 两腿中间夹着的湿滑痉挛的这条热管里有三万只白蚁在边啃边爬,快把她挠死了,恨不能立刻来个溷蛋给狠狠捅几下子。鱼使劲夹着骚逼,扭进一家网吧,褪下裙子摸弄私处。 鱼扭着转了一圈,没钓着,无聊得要发疯,提好裙子走到门口,刚要推门出去,忽然被一粗胳膊拦住。顺胳膊看上去,靓仔哟,一米九,大眼儿灯。大眼儿灯说:“我有机子。”鱼说:“我找ji巴。” 这暗号对得太直白,大眼儿灯咣当一下被撞了腰,上下打量眼前这骚东西。十男九呆,总以为能比女的流,其实未必。大眼儿灯说:“你不是个好姑娘。” 鱼说:“我是,就是现在逼痒,好想有谁来通通、给我解骚。”大眼儿灯拉住鱼手腕问:“喜欢什么样的?”鱼淡淡回答说:“这得看心情。 有时候喜欢温柔细腻的,有时候喜欢下边粗壮的、有劲头的,下边插我逼,上边啃我奶。有时候喜欢三个五个一起干。” 鱼给大眼儿灯脱了裤衩、看见大ji巴直愣愣的,想着这条人间肉宝要是插进我逼里得多败火呀?她说:“其实想开了无所谓的。”大眼儿灯:“摸逼、弄奶给我看。 摆各种下流、淫荡的骚姿!我要操你、日死你。我要操得你嗷嗷乱叫。”鱼说:“嗯,听着就来感觉、想想都带劲。”大眼儿灯:“我可真见识了一女的能有多浪。”“不,你永远知不道一女的能有多浪。你倒是动活呀,别光说不练。” “动哪儿?”“还用我说?摸我屄屄呀。”大眼儿灯伸手来摸鱼逼。生殖女神鼓励小伙子说:“插我屄屄。”这网吧里,鱼扭着腰胯,十足的绝望,像一头垂死章鱼,抡着所有触角、探索能活的每一个可能。谁无意中一抬眼睛、看到这一幕,那该多刺激?接下去会发生什么?鱼在心里万分期待新的蹂躏。可惜,网吧里头所有傻逼都头戴耳机死盯显示器。 生命的消耗淡如云烟,这云烟遮蔽了鱼的部分视觉。几个月过去,没来身上。又过一段时间,该来的一直没来,肚子显形。瞒五不瞒六。鱼知道,她怀上了。 谁的种呢?仔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十月怀胎、足月产子,儿子健康,活泼顽皮,茁壮成长,在大院子里快乐奔跑。生了孩子以后,鱼和墩子还是冲突不断,像巴以、像朝韩,有事没事老那儿摩擦。 这天,鱼又带一陌生男的回院子进她的屋,把儿子抱墩子屋托给墩子,临出屋嘱咐说:“别胡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少弄啊。别脏了孩子眼睛。” 鱼的屋里。鱼上位、摇着屁股、拿下边那湿嘴去找ji巴。硬ji巴进洞。下位男挺胯猛戳,带出哗哗的骚水。黏液拉着丝往下坠。久旱逢甘雨,久痒终于盼着一把痒痒挠。鱼扭着腰、放声歌唱:“唉哟去火。插我骚逼。” 下位男听了更卖力,毫不惜命,就跟体力不是他的似的,嘴里发出呼呼声。一对臊货迅速白热化,尽情宣泄、释放电能。好可怜那铁床嘎吱嘎吱山响,床腿都平行四边形了,屋子里地动山摇,院里鸡飞猪跳。 墩子忍无可忍、过来砸门:“有完没完呀你们?把我猪都吵醒了!”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冷漠、报怨、争吵、掐架,这对冤家是同一口锅里的骨头、是化成盾的矛。 是死不撒嘴的狗、烂一起的铐。鱼对孩子一直没怎么上心。一个雨夜,这孩子意外淹死,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鱼在一家服装店屏风后试衣服,忽然困倦得紧,干脆坐地上睡会儿。醒来无意中听到屏风外有几个人在议论:“老薛家真惨。” “怎么了?”“薛老四呀。还没到你家报丧呢?”“没。怎么死的?”“说是一跟头摔死的。”“要按说他这岁数不至于啊?”“可不。这是咱这儿第三十三个出事的了。” “三十二。”“三十四。你看,老耿是路牌掉下来拍死的、邸三儿是摔河沟里呛死的、拐七是煤气中毒、傻二是噎死的,其它车祸就甭说了。”“都是那养鸡场闹得。打它一开门,咱这儿就不太平了。” “那俩小年轻的挺能折腾哈?”“人家有钱,来的时候据说扛了好几大包,里头全是钞票。”“谁知道那钱怎么来的?”“他们那块地本就不干净了,早先是法场。典当刘可够损的,一过手黑不少钱。”“根本是荒院子,也就坑外地冤大头。”“我觉得那女的好晦气啊,死了儿子她还跟没事儿人一样,真她娘见鬼。” “咱见着最好躲远点儿。”“怎么躲?绕着走?”“别动歪心眼就成。听说出事的都跟她有一腿。”奇怪的是,鱼听了这些,还是木木瞌瞌,不为所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