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很多了。”他的嗓子很哑,是刚才又吐又咳嗽的后遗症。 沈玉便不动了,却仍是帮他按压着,然后鱼年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被沈玉的唇瓣贴着,他的嘴唇有些温热,和他的掌心一样温热。 “对不起,我错了。”鱼年低低地道。 沈玉将鱼年搂紧了一些:“没事,别说话了。” 鱼年听出沈玉声音里的沉闷和压抑,这种时候,沈玉如果能骂他一顿他都觉得比现在要好,不过印象中沈玉从来就没有骂过人,这不仅是沈玉从小的教养,而是骂人这件事在沈玉看来是没有意义的。 鱼年不敢吭声,却也睡不着了,直到他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沈玉才动了动,低声问他:“有没有想吃的?” “不想喝粥,想吃点蔬菜。”鱼年说。 “嗯。” 沈玉便下了床,鱼年四处打量,这里显然已经不是病房,更不是之前的酒店,却不知道又是什么地方。 不多时,沈玉端来了一晚蔬菜粥,清香的味道总算勾起了鱼年的一点食欲,不过他不敢吃太多,怕再吐,就用了一小碗,剩下的沈玉都给吃掉了。 “还要躺吗?” 鱼年摇摇头:“我想就这么坐会儿。” 沈玉随他,拿着碗正要离开,鱼年却叫住了他:“哥哥,你……一会儿还陪我吗?” “你说呢。”沈玉留下这三个字就走了,留下鱼年一个人忐忑地等待。 好在没等几分钟,约莫五分钟都没到,沈玉就从厨房返回到卧室,将边上一张椅子拖到床边面对鱼年坐下,这架势一摆上,鱼年就知道可以谈话了,他连忙在沈玉说话之前道:“哥哥,我今天反省过了,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鱼年从醒来之后认错态度就一直良好,要真说起来,沈玉对他的气早就没了,只是每每见到鱼年这样苍白可怜难受的模样,又心里不舒服得很,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被那些人随手一下就遭了那么多罪,实在是一件愤怒难消的事,但越愤怒他就越显得冷静,毕竟事情还没有结束,鱼年也还病恹恹的,他还不想这么轻易就饶恕那些人。 “这件事我也有错,费奥娜失踪的事,是我没有及时告诉你。”沈玉却道。 “啊。”鱼年一愣。 “就是你看到的那个被绑的女模特,她叫费奥娜,本来就是来参加派对的,但是进了酒店后就被堵截了。”沈玉向鱼年解释。 “是有预谋的吗?” “一开始我们都不确定,但现在看来是这样,而且他们不仅有预谋,还是惯犯,最早的一起案件可以追溯到十年前。” 鱼年听得直皱起眉毛。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