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5分钟快去洗个澡,你雄主的发热期到了!” * “热。” “好热。” 白榆感觉自己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热,精神力堆积在胸口,压得他喘不上来气。耳朵也好像被堵上了一团棉花,只能听见接连不断的声响,具体的内容却是一点也听不清楚。 “白榆阁下。” “白榆阁下。您能听见我说话么?”医疗助理轻轻拍着白榆的肩头,却始终不见雄虫的反应。 他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着急地叫米达尔: “主任,雄虫阁下根本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米达尔刚命令伊尔西去洗澡,然后转头又听见助理和他说白榆完全没有反应。 他深深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念了三遍:这是雄虫,这是雄虫,这是雄虫。 做完思想工作,米达尔俯身探了探白榆鼻息,规律而有稳健,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 米达尔在助力震惊的眼神中弯下了腰,然后在白榆的耳边轻轻胡说八道: “刚才有个虫和伊尔西表白了!” 果然。 白榆“腾”地睁开了眼睛,他一把握住米达尔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腕,他认不出虫,完全凭借着本能说道: “伊尔西怎么了?” 要不是腕骨有些疼,米达尔高低得多翻两个白眼。 他知道!他就知道! 伊尔西这个名字堪比就是特供白榆的“十项全能大补丸”。 米达尔觉得,都不用伊尔西本虫过来,只要挂一张照片,白榆自己就能挺过来。 咦?米达尔突然想到一个事情:白榆第二次觉醒的时候应该还没见过伊尔西,所以…… 靠!狠虫啊! 米达尔瞳孔震动着,在心里给白榆竖了个大拇指。 但是现在,他可不能真让白榆自己挺过来。他凭借着自己的医德和与伊尔西的友情还是和大脑一片糊涂的白榆说道: “阁下,您现在处于第三次精神力觉醒,一会伊尔西过来辅助您疏导。” “疏导?伊尔西?”白榆迷茫地歪歪头,抓着米达尔的手松了松,但依旧没有放开,他单线思考着一大堆东西,然后突然将所有信息错乱地搭在一起: “刚才你要和伊尔西告白,还让他辅助疏导?” 啥啥啥!米达尔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不要和恋爱脑瞎说话,容易有无妄之灾。 于是,伊尔西一进房门就看见自己的老朋友被白榆单手怼在墙上。少年歪着头,一遍遍问道: “你把我的伊尔西搞哪里去了!” “伊尔西,你赶紧……”虽有雄虫没有用力,但是米达尔还是连忙对着比他更蒙的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