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胸前猝不及防的冰凉和身后埋藏的炙热,让伊尔西忍不住战栗。 他被白榆压在巨大透明的舷窗前,无数绮丽绚烂的星云在面前缓缓流淌。 它们和无数恒星组成一个巨大的螺旋星系,像宇宙中孕育出的一只眼睛,静静注视着自它诞生出的子民。 “伊尔西,你看,它好像眼睛。” “它在看着我们。” 螺旋星系明明相隔着数百光年的距离,但听着白榆的话,伊尔西突然有了被监视的羞耻感,他的身体忍不住痉挛,发出抑制不住的闷哼。 白榆握着伊尔西的腰身,精神力触手缠绕着他的四肢和敏感点,随着雄虫的忽快忽缓的动作而有规律地收放自如。 “白榆,白榆。”好像叫出这个名字,就可以抵挡所有的羞耻与无措。在无数次的碰撞间,这个名字在唇齿间被反复嚼烂,深深埋藏在每一寸血肉。 …… 军舰团遇到了一小片陨石带,彗星的碎片在眼前划过,带着两个虫的喘息声融入永恒的宇宙。 在他们穿过的一瞬,一朵巨大绚烂的玫瑰星云透过玻璃猝不及防出现他们的眼前。 绚烂的玫瑰星云舒展着缥缈艳丽的花瓣,最深处是更加瑰丽的蓝紫色,它在宇宙中缓慢绽放,军舰离得越来越近,伊尔西感觉自己要和它融为一体。 “白榆,你看。”伊尔西看不见白榆的脸,呻//吟中依旧忍不住向少年分享宇宙的奇迹。 “宝贝儿,这个时候你应该叫雄主。”白榆从激烈转满成寸寸摩挲的缓慢,他吻着后颈大片的虫纹,低低地说道: “我的故乡说,我们身体中的每一颗原子都来自爆炸了的恒星。[1]” “伊尔西,我们是自混沌中诞生的星星,但为了遇见你,我在宇宙流浪了10万年。” “所以,我们的相遇是必然,相爱是必然,你是无限黑洞中唯一的光亮。” “我爱你,直到宇宙泯灭。” 情话带着致死的浪漫,让伊尔西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砰!” 玫瑰星云在瞬间炸裂,无数花瓣飘零散落化成了一片绚丽的奇迹。 “我也爱你,白榆。”感受着身后更加炙热的温度,伊尔西微张着嘴,目光也随之涣散。 白榆吻了吻那片与星云几乎融成一体的殷红眼角: “伊尔西,马上就要结束了。” 那一摞一摞的证据是伽尔,是老雌虫,是无数已经化作枯骨的尸体一点点搜集出来的。 他们累成向上的阶梯,化作这漫天星河,默默注视着白榆和伊尔西为他们证明当初存在的意义。 * 清晨的薄雾已经散去,近百余艘军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