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鱼大婶神情很激动,甚至有些癫狂,吓了所有人一跳,就在大家不明所以的时候,一股力道将大婶推开,她重重地摔到地上,但是除了涟漪大家都觉得是大婶自己动作太大不小心跌倒的,她愣了一下,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还愤恨地悼念着:“都是你,还我丈夫,孩子……” 祝荛也泪目了,她蹲下想去扶那大婶,但是被一把推开了,祝荛的头装在桌角的时候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就在这时,涟漪清楚地感受到祝荛腕上的手镯的躁动,浓郁地阴晦之气压迫得人难受,像空气被瞬间抽空,胸闷窒息的感觉分外清晰。 祝荛眼里满是惊恐,虽然狼狈不已,但她还是一把握住了晚上但手镯,拇指轻微地抚摸着,类似安抚的动作,那种滞闷的压迫感,瞬间像潮水般退去,好似刚才毁灭的感觉只是一个错觉。 “阿姨,你不要这样,地上凉,你先起来。” 哪怕被这般对待,祝荛还是坚持上前搀扶大婶。众人看着这场闹剧,据都不明所以,祝荛虽然是这所学校里出名的神棍,但是她很傻很天真的名声也和她神棍的名气一样响,还有她长着一张无辜的脸,很难想象她会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无所不在的三八小小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用胳膊肘戳了戳涟漪,“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想不想知道?” “不想。” 小小:“……” 最后八婆小小还是忍不住说了:“这大婶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她丈夫有很严重的肾病,她女儿又被一个有钱有势的富二代给撞了,下半身瘫痪了,但是那富二代肇事逃逸了,后来是祝荛帮着他们一家找到了凶手,那富二代想用钱摆平,但是祝荛说凶手必须得到法律的制裁,坚持请律师打官司,最后送了那个富二代进监狱。” “祝荛的律师还帮他们一家取得了天价的赔偿,但是,那富二代出来后蓄意报复,她老公和女儿都莫名其妙死在了医院,凶手不明,大家都知道是富二代干的,但是都没有证据。这大婶估计是拿富二代没辙,就恨上了祝荛,觉得一开始拿钱了事就没有后来的悲剧了。” 涟漪:“……”好大一只白眼狼。 后来,这件事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对这件事大家都觉得唏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说卖鱼大婶白眼狼,有偏激的人也认为是祝荛多管闲事,惹得一身骚。 卖鱼大婶每天都来闹,后来被学校驱逐了,祝荛也日渐消瘦。祸不单行,那两个吸毒过量的女生在医院抢救无效死了,她们的家人觉得借钱给她们买毒品的祝荛促成了她们犯错,与她们的死逃脱不了干系,无理取闹得让人厌烦。 但是,祝荛这傻白甜居然还一脸的自责和迷茫。 涟漪:“……” “谢同学,你能陪我去天台吹吹风吗?!”祝荛过来找涟漪。 涟漪点点头,“可以。” 天台只有她们两个,天色有些阴沉,灰蒙蒙的让人的心都好像笼罩着一层阴霾。 “谢同学,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风吹起祝荛的发丝,消瘦的脸颊苍白羸弱,她侧过脸,笑得有些疲倦。 涟漪长叹了一口气说到:“我有个表姐,经常问我借钱,因为我不缺钱所以我借了,但是我家的钱也不是刮风刮过来的,我父母赚钱也辛苦,所以我就问她要回来,她跟我说,我这么有钱借她点怎么了?” “我错了吗?” “还有,最近印尼阿贡山的火山爆发,机场关闭,一万多名中国游客滞留,国家政府第一世界赶去接同胞回家,对于国家如此干脆利落的行为,却仍有人不满,还是死里逃生的游客,他说他们是自己买的机票。” “国家错了吗?” “我有钱就该借给别人吗?国家早就通知了巴黎岛的火山危机,还是有人作死的要去,难道这需要国家和纳税人为他们的愚蠢买单吗?这世上多的是这种不要脸的人,你又何必难为自己?” 祝荛垂下头,神情有些许松动,嗫嚅了一下问到:“我真的没做错吗?” “错啊,我没说你没错。” 祝荛:“……” “你的善良是没有错的,但是善良不是盲目的,它是需要锋芒的。” 说完这些,涟漪不再和她逼逼,她又不是知心姐姐,点到为止,开不开化看祝荛自己的造化了。 涟漪身上的阴晦之气虽然在钟灵木的作用下有些减弱,但是毕竟她是佩戴过那镯子很长一段时间的,阴气太重,本身又是阴时阴历出生,最容易招惹邪祟,习道法驱鬼什么的,迫在眉睫,毕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