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里的麻醉师……实际上就是吕爱霓,他不是医生,可是他比医生更了解人类的身体。 沈星空今天之所以带吕爱霓来,是为了保证冯跃进老婆手术万无一失,他要吕爱霓时刻盯着冯跃进的老婆,一旦有什么特殊发现,必须马上通知他。 吕爱霓为冯跃进老婆注射局部麻醉,因为患者是孕妇,不宜使用过量麻醉剂,可是麻醉剂量不够又会很痛,两者相权,为了胎儿着想,痛只能忍着了,相信冯跃进夫妇也会这样选择的。 十分钟之后,高仁为冯跃进的老婆正式开刀,这小子玩手术刀确实熟练,刚才的手抖完全是装出来的。他的手远比正常人要稳定得多,在冯跃进老婆小腹上切开一条十厘米左右的刀口,再用手术钳撑开。 如高仁所说,今天的手术难度非常高,在国内属于首创,相信在全世界可能也没有这样的病例。为了胎儿着想,不能切开子宫,只能在子宫外切断里面肌瘤的供养,包括血管、神经等等。 连接着子宫肌瘤的血管何止上百条,粗的如铁丝,细的如牛毫,有一些肉眼几乎不可辨别,高仁要一边动刀,一边用医学光学放大b超镜观察,很快他脑门就见汗了。 沈星空出手了,别误会,他不是出手做手术,而是拿起毛巾,给高仁擦汗,防止高仁的汗水会滴落在患者伤口里或者挡住高仁的视线。 如今在国内,很多无良的医生做手术前向患者家属索取红包,搞什么医疗腐败,让人十分气愤。其实,医生做手术不容易,这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往往一个大手术下来,医生比患者还难受,甚至可能会虚脱,生理与心理双方面虚脱。 当然了,不管什么理由,收红包是肯定不对的,这与医德相悖。 高仁的体力不算好,手术进行到中午十二点,他有点支持不住了,沈星空发现他脸色发白,手术刀上的动作也出现迟疑。好在目前为止,冯跃进的老婆没有发生任何异状,一切还都在掌握之中。 “高仁,要不你歇歇吧?”沈星空沉声对他说道。 “呵呵,我……我没事……”高仁笑得很勉强,表示要坚持到底。 “不行,你必须休息。麻醉师,为患者补充麻醉,营养液要跟上,大家都辛苦点,我和高仁出去转转。”沈星空当机立断,没收了高仁的手术刀,又叮嘱手术室里其他的人,就拉着高仁走出手术室。 手术室里的空气稍嫌闷热,从里面出来,就感觉凉快多了,高仁长长地松一口气,他脸上的汗可以擦干净,但衣服里的汗已经泡得他皮肤发白。 冯跃进就等在手术室门口,心急如焚,突然看到沈星空和高仁出来了,急着上前要问问自己老婆的情况。 “站住,老实等着,少废话。”沈星空一指他脚下,接着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拉高仁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坐下来,他去给高仁拿了瓶矿泉水。 高仁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感觉自己行了,就起身要回手术室里。沈星空一把拉住他,右手从腰包里掏出金针,为了手术能顺利完成,他决定要“激励”一下高仁。 “你干什么?”高仁看到沈星空的针,吓了一跳。 “冷静点,很快就好,呵呵!”沈星空用消毒棉球擦擦金针,然后左手按住高仁的头。 “哎哎……你疯了,你扎我的头……喂……啊……”高仁拼命挣扎可是没有用,他没有沈星空力气大,沈星空像背背山一样,用身体把他压在长椅上,金针刺进他的耳穴。 一小股热流进入高仁耳穴经脉中,去刺激他的视觉神经;接着沈星空拔出金针,再刺他耳穴,只不过这次刺的是他耳穴中的耳朵区,也是一小股热流,又奔向高仁的听觉神经……就这样,沈星空将高仁的五感全部刺了一遍,最后又刺他肾上腺区。 肾上腺素的超量分泌,使高仁全部神经系统都高度敏感和高度亢奋起来,再加上刚才沈星空刺他五感,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一个神。思想空灵,绝无杂念;目光锐利,洞察细微;听力清晰,八方无遗;还有嗅觉、味觉……等等,身也变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好像……刚刚吸过十克的海洛因。 沈星空刚刚松开他,他就从长椅上跳了起来,结果差点撞到天花板。 “怎么会这样?”高仁诧异莫名,惊喜万千问沈星空。 “走啦,还有手术呢!”沈星空故做神秘,拉起他回到了手术室里。 手术室里的人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两个,像看到两个怪物,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