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之外。 “问他吧!”唐君苡把眼光移向袁瞿之。“小弟弟,做人要诚实喔,凭空捏造的”她还未说完,被袁瞿之一把抢先。 “她们还说要爹拿钱来才能赎我回去我想回家哇”袁瞿之说着说着,竟淅沥哗啦地哭了起来,没有人会怀疑这样一个活就像是被欺负的小孩所说的话。 唐君苡瞪大灿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小男孩利用身为孩童的优势,来骗取大人的同情心,蒙混过他逃家的事实。 “小弟弟,我已经落魄到这种程度了,没空、也没心思陪你玩,要玩这种栽赃善良老百姓害人家被官兵抓的游戏,你另请高明吧。还有,如果你认为这样能让你避免掉某些麻烦,我想是没用的,因为‘良心’这种东西会让人无所遁形,比说谎话还令人难受。”唐君苡并非想代替他的谁训诫他,而是她不希望见一个看来善良活泼的孩子误人“歧途” 唐君苡严肃地对袁瞿之说完,便打算离去。 “菟儿,我们走吧,东西别忘了拿。”包袱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不过有“那个人”留下的“证据”她当然要提醒迷糊的丫环。 “喔,好。”菟儿连忙把包袱攒在胸前,她知道里面的信物对主子有多重要。 就见袁家的家仆马上将唐君苡主仆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做什么?一家大小欺负两个弱质女流?”唐君苡冷冷看向袁磊,眼底有着一丝恼怒。 “瞿之,你说的都是真的?”袁磊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想法,开口问向小男孩,深邃的墨瞳却紧盯着唐君苡,不放过她眼中流转的任何心思。 袁瞿之瞄了眼唐君苡,心虚自他眼底窜过,但慑于袁磊不怒而威的清冷,他很清楚私自离府又诬陷他人会受得父亲怎样的看待,于是硬着头皮说道:“是真的。”牺牲两个笨女人总比牺牲自己好吧! “先把这两个女人带回府,明日交由官府查问。”袁磊毫不迟疑,即刻下令。 “爷?”梓桓不相信主子会不明究理地定罪。 “你不能这么做!无凭无据,你不能就这么私自扣押我们。”唐君苡娇斥,对于他不辨是非、单凭一辞的做法感到不满。 “爹,算了,她们大概只是想捞点银子花,给她们点教训就够了,不需要送官府”袁瞿之听到要把她们移送官府查办,心里也慌了。 “若我没找到你,岂不是如她们的意了?她们敢动到我头上来,不该罚吗?”袁磊反问袁瞿之。 “这”果然,说一个谎要用更多的谎言来补!袁瞿之已经不晓得该怎么圆谎了。 “你爹娘没有教过你做人要有礼貌吗?”唐君苡煞有其事地问向小男孩,美眸不屑地瞥向袁磊。“原来他就是你爹呀?这也难怪没人教你了,因为连他也不懂,更别说教孩子了!”哼,父子俩一个样! 不知为何,她就是对袁磊没啥好感,一个有孩子的父亲,竟然放任孩子离家、说谎,而且还是非不明,她鄙视他! “这种危害老百姓身家性命的大事,不该交由官府?”看出她眼底的轻视与讥讽,袁磊浅勾嘴角。他不否认,这出戏有她的参与,会更有看头。 “爹!”袁瞿之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惊唤出口。这两个女人虽然笨,但他并不是真的想害她们去坐牢呀 “小姐”菟儿慌张地望向唐君苡。再怎么看不懂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她也明白她们要被抓走了。 “别怕,待在牢里总比窝在这阴森森的破庙好。”唐君苡安抚紧张的菟儿,接着走到袁瞿之面前,秀巧的眉目之间尽是高贵不容侵犯的正气,若有所指地对袁瞿之说道:“我仰不愧于天,俯不作于地,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所以到哪里都是一样。”她坚定的明眸不知不觉对上袁磊淡漠却炯炯如炬的眼瞳。 你这个眼睛被泥糊住的烂人,不分青红皂白! 霎时间,袁磊发觉自己的眼,竟一时无法从眼前这个气韵不凡的小女人身上移开,心里好似有不知名的某物悄悄崩塌。 她的眼神充满了活力与不屈,和“她”不同 如果“她”能多点不屈,他们就不会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