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玩儿,可这车里就他们几个人,现在就剩他一个没表态了,只得磨了磨牙道:“那好吧,做诗啊,什么的,咱们就别出了,来点好玩的新鲜的。” 小鱼儿道:“什么是好玩的,新鲜的?” 八皇子:“……” 春那个宫那个图那个,绝对不能说出来。 咽了口中水道:“比如学猫叫,学狗叫……” 小鱼儿点头,“明白了,我和姐姐在家也这么玩儿。” 于是,坐在前头气氛凝重的三个老头儿,就听到后面的车里,不时的传出一阵动物的叫声…… 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余隐道:“咱们来也玩个什么游戏吧,不如猜谜语怎么样?” 皇帝摇头,“不好玩。” 顿了一下道:“来个新鲜的。” 余隐窘,“学猫叫?” 吕公公嘴角抽了抽,“奴才来时带了两幅色子,不如咱们也来玩玩吧。” 三个老头不好意思学动物叫。 余隐想出一个法子,谁输了往脸上擦点胭脂。 前段时间府里的桃花开时,余妙带着小鱼儿一道做胭脂,余隐也跟着鼓捣了两盒,当时顺手就把一盒丢进了空间。 如今刚好拿出来玩。 皇帝嘿嘿笑道:“光是胭脂多不好玩,不如咱们也来玩上妆吧,看最后积分,一人二十次,把点数加起来,谁的大,谁就可以在最小的那个脸上做画。” 余隐:“……” 老夫有种不祥的预感。 吕公公跟皇帝主仆情深,皇帝怎么样来,他都乐意。 可余隐想到自己这张老脸,若是被画得不成样儿了,到时候在女婿面前可就丢脸了。 最可气的是,做为一个属下,不能在自家领导脸上画呀! 而且人家一国之君,画个花儿,到时候成何体统。 余隐顶着一张苦瓜脸,闭着眼睛掷了二十次。 吕公公跟他家东桂一样,聪明得很,在旁边帮忙记数儿。 余隐都不敢看自己的成绩,已经做好了,闭着眼睛,让皇帝画得准备,岂知,皇帝手气不好,第一把下去,三个色子掷了四点。 第二把下去,依旧四点。 余隐额角跳了跳,只见他鼓起腮帮子,用力晃着碗里的色子,叮叮当当响了大半天,最后一亮出来,好家伙——三点。 余隐一时没忍住,喷笑了一声。 尽管嘴巴闭得快,可还是被皇帝用眼神警告了。 吕公公也觉得自家主子这运气有点背,二十次,掷了七八次没超过五点的。 这机率真是低得可以呀! 最后,一数,比余隐低了三十五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