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工作性质就是照顾领导家,能被王蔓云指点做饭,朱正毅跟两个孩子又尊重他,他已经非常满足与高兴。 吃完饭,朱家两兄弟收拾的厨房与碗筷。 收拾完,洗干净手的朱英盛诧异走到王蔓云身边,小声问道:“妈,今天不用给喜娃姐送吃的吗?”他以为今天中午还会去医务室。 “不送了。” 王蔓云淡笑着摇了摇头,肉包子打狗的事,她才不会再干。 朱英盛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没放在心上,吃饱喝足,跟朱英华玩闹一会,他就上楼睡午觉,下午还要上课。 有体力训练,得休息好。 医务室里,亚人格没有等到王蔓云,又见门外隐藏起来的士兵都撤走,就知道自己彻底暴露了,也知道从今天开始,王蔓云就不会再对她好,大院的其他人也如此。 起码徐大娘已经有一天没来看她了。 于是亚人格看向范问梅。 范问梅从始至终都陪在身边,对方领的任务除了监视,还有照顾,不管喜娃现在什么身份,她都把对方当作喜娃来照顾。 因为她相信总一天喜娃会回来。 “你不怕我?”亚人格审视忙碌的范问梅好一会,才说话。 “为什么要怕?” 范问梅不解,把刚从食堂打回来的饭盒递向亚人格。 亚人格没有接,而是目光冰冷地审视范问梅,她觉得对方一定是在强作镇定,其实内心早就害怕得发抖。 结果令她失望了。 范问梅等了几秒,见亚人格不接饭盒,也不惯着,收回后就放在了一旁的桌上,然后吃起了饭,她饿了。 “你就不怕我再给你下催眠,你就不怕我……” 亚人格看着一脸平静的范问梅,突然就有点烦躁起来。 结果她话还没威胁完,就收获了范问梅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敢对我动手,信不信小五同志立刻就把你五花大绑,把喜娃救出来。” 亚人格沉默了几分钟,然后讥讽地笑了。 “王蔓云要是有办法,就不会任由我搅风搅雨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我死,喜娃也死,我活,喜娃就能活。” “呸。” 范问梅啐了一口,也懒得搭理亚人格,抱着饭盒就去了隔壁病房。 隔壁病房住的是为老同志,经历过战争年代,只要他开口,曾经的时光就好似展现在众人面前一样,把大家拉入那段峥嵘的岁月。 也好好给年轻人上了一堂课。 前辈们是如何奋勇杀敌,是如何舍生取义的。 每次老同志忆曾经的岁月时,范问梅都是第一个赶到的,她特别喜欢听,每次听完都能热血沸腾好久。 老同志这会并没有说曾经,而是在吃饭,然后就见范问梅抱着饭盒进来,一脸崇拜地看着他,逗得老同志跟家属都笑了起来。 “问梅同志,我记得你爹范金福同志也是参与过不少战斗的,怎么,他就没跟你们说说以前的事?”老同志一边喝汤,一边问。 “我爹忙,都没什么时间在家,就算回家,也是累得倒头就睡,从来不跟我们说这些,他担心我妈着急。”范问梅实话实话。 老同志肃然起敬。 几个家属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其实也就是老头子现在这个年纪再说曾经那些事时,大家能坦然接受,要是早几年,估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