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仿佛在看无尽的黑暗,充满了绝望和失落。 南渝抿了抿唇,轻声问:“祺哥,我想问问你,你安排她来给我当助理,是还想让她回到你身边吗?” 他高大的身体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如纸,仿佛血液被抽离身体。 薄唇煽动两下,又痛苦垂下头。 “是,我是有这样的想法。” “祺哥,心理医生的意思是,如果想给邹沁治病,你就不能再出现在她面前。” “她的病是从知道你结婚后,开始变严重的。 刚开始有症状是在夜总会碰到你,你拒绝她后。” 宋穹祺懂了,他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南渝又陆陆续续把医生的建议,说给他听。 希望能知道他的想法。 当然,这也是南渝最后再为项目做一次争取。 宋穹祺听完南渝的话,攥紧病历,手指尖微微颤抖,试图抑制内心的痛苦。 黯淡无光的眼神流露出深深的哀愁,英挺的脸上写满悲伤和无奈,无声地诉说着自责跟懊悔。 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道:“我配合小沁治疗,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 须臾后,他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南渝:“这张卡有机会帮我转交给小沁,密码是她的生日。” “还有,以后每个月除了工资,你想办法再给她加五万块的奖金。” “这个钱我会单独转给你。” 她接过银行卡,神色严肃:“知道了。” 宋穹祺突然起身,对她深鞠一躬,“阿渝,拜托你跟阿笙,配合医生帮助小沁治病。” “无论最后结果怎样,这个项目都给你。” “我现在不求别的,只求她能像以前那样,健康快乐。” 她赶紧起来,把他扶起来。 这叫她如何受得起? 宋穹祺坐下后,点燃一根烟,猛吸几口,“阿渝,我终于理解伯尧说的,离开也是一种爱了。” 提起陆伯尧,南渝就很敏感。 她手中的勺子突然滑落,滚烫的咖啡溅起,溅在她的手背。 白皙的手背猝然被烫红一片,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疼痛。 她颤声问:“什么?” “上次我问他,为什么那么爱你,还愿意跟你分开。” “他说是为了你,他说他不想你恨他。” “他说永远都忘不了你,求他不要逼你的痛苦模样。” 忽而,他幽幽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有时候逼太紧,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 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在一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