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的身体一软,失去了力气。 她跪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身体,也顾不上其他,发出了低沉而绝望的哭泣声。 眼泪如泉涌般流出,湿透了她的衣服和头发。 南渝感到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内心空荡荡的。 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全世界,再也无法找到生活的意义和动力。 月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映照出一种绝望和无助的神情。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在默默地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南渝原本以为她能自我消化的,哪怕是痛一点,难过一点。 可仅仅才过去了半个小时,她就像过了一万年。 她再也撑不住了,她想去找陆伯尧。 哪怕只是默默陪着他,一直到天亮也好。 不然她会爆炸,她真的会受不了的。 南渝简单换了套衣服,吃了解酒药,就拿着车钥匙开车走了。 孩子们曾告诉过他,陆伯尧现在住在哪里。 跟她们这套别墅隔得有点远,大概要开车一个小时左右。 她开着车,颤抖着手打开了音乐。 听着一首完全跟她现在心情不符合的歌,《亲密爱人》。 这首歌,是前段时间她们还没闹分手时。 陆伯尧很喜欢的,他说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她跟着音乐边哭边唱,“今夜还吹着风 想起你好温柔 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轻松 也不是无影踪 只是想你太浓 怎么会无时无刻把你梦” 唱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哽咽。 原本深邃明亮的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黯淡无神。 她的眼眶红肿,泪水不停地流淌下来,湿润了她的脸颊。 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仿佛每一次呼吸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可她还在继续自虐地唱着:“爱的路上有你 我并不寂寞 你对我那么的好 这次真的不同 我应该好好把你拥有 就像你一直为我守候。”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 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 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 恍惚间,南渝看到了一年前的陆伯尧。 他穿着一身米白色的亲子装,牵着两个儿子的手。 笑着问她:“阿渝,你想骑大马么?” 他说:“阿渝,我知道以前对你不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阿渝,我们重新开始。” “阿渝,我会娶你。” “阿渝,我还想要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