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渝美丽的面颊在这短暂的瞬间,变得有些苍白无力。 尽管她的面庞如花似玉,红唇鲜艳欲滴,但眼中的失望和失落却无法掩饰。 当两人的目光交汇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忧郁气息。 “阿渝。” 南渝回过神后,有些惊讶地看着沈崇景道:“景哥,你怎么来了?” 沈崇景此时看起来非常憔悴,他的双眼深陷,脸色苍白,显然是经过长时间的焦虑和疲惫。 原本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此刻却显得凌乱不堪,像是很久没有梳理过。 他的衣领敞开,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与他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来找阿笙。” 她挑了挑眉,有些不解反问:“阿笙?” 男人的肩膀微微下垂,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无力的气息,仿佛已经被生活的压力彻底击败。 原本英俊的脸庞,现在满是颓然,那种神情让人看了都有点心疼。 他眼神空洞,颤声开口:“是,阿渝,我知道阿笙在你这里,她不肯理我。” “麻烦你让我去见见她,她真的误会我了。” “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南渝双眸微微一凝,她摇了摇头:“阿笙,不在我这里。” “你们之间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沈崇景的眼角周围布满了疲惫的痕迹,眼袋下垂,显露出他这段时间来夜不能寐的痛苦。 他攥紧手心,看起来状态很不对劲,“不可能,我在海城到处都找遍了。” “她能去的地方,她认识的人我都做过了,唯独你。” “你是她最好的闺蜜,她肯定在你这里。” 叶笙真的没有找过南渝,这一点她没有骗人。 但她基本可以确定,这两个人肯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事。 以叶笙的性格,如果不是出了特别大的事,她肯定不会离开海城。 想当初,沈崇景两次对她动手,又是逼她打胎。 而且还陷入承家的灰色旋涡里,她都不肯走。 这沈崇景性格太强势,而且跟当初的陆伯尧一样,大男子主义太严重。 总以为有钱就能主宰人心,这样跟女人相处,时间久了不出问题才怪。 叶笙这个人性格本来就怪,她认定你的时候,你怎样她都不会走,只要你爱她。 可现在,她走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不能原谅的事。 怪不得半年前,叶笙给她打电话说,她跟沈崇景的婚期延期一年。 原本他们定的今年五月份结婚。 当时南渝就觉得有事,可是叶笙死也不肯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