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起来好疼……”我表达我的心疼,并同时在心里为自己机智的反应点了个赞,要不然就掉坑里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没什么。” 在我拿来医药箱和创可贴,开始为他细细包扎时,黑发男人垂眸温和道, “医药箱原本放在这,刚刚没找到。” …… 在这一瞬间,我的思维停止了。 就在刚刚的三句话之前,我思考了很多剧情可能会有的走向,和很多应对的方法,确保了自己没有打出be线的任何可能。 但我从来没有想到,知寒哥,会问出这么一句话。 而就在静止之后,我的脑海里一度翻涌起很多事情,而最近的一个画面,就是裴知宁潮红迷离的脸,和我不得不用上的各类退淤和消炎和消肿药膏。 我低头看了看医药箱,用光的都是一些用途令人遐想的药膏。 我:“……………………” 两眼一黑,崩溃了。 敢情,给我的坑在这儿呢!!!! 这个galgame到底谁在赢啊! “这……哈哈……” 我干笑了两声艰难发声,“知寒哥,我之前整理家里,把东西搬来搬去的就,等明天我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把东西分类放好!……” “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我手下还在手忙脚乱地给裴知寒贴创可贴,但慌乱之下老是出错,一连扔了两三个创可贴都没缠上。 “那个,我……” 一滴鲜艳饱满的血滑下他的骨节,情急之下,我抬头看了眼裴知寒,抓住他的手张开了嘴—— 将男人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顿时,血腥味充斥了我的口腔。 …… 我已经记不清,我有没有这么对过裴知寒。 在那些个迷乱的日子里,跟他在一起的我总是会失去对时间丈量的感知,记忆都模糊杂糅在一起。 那种气味……液体……皮肤的触感…… 我唇舌无意识地舔舐着他手指上的伤口,血腥味逐渐沁出淡淡的沉香气息,让我有种……时隔多日,熟悉的着迷。 他的另一只手抚摸上我的脸颊。 似乎是在夸奖我。 “让我来。”他说。 他把手指抽出来,我看他给自己处理伤口,缠上创可贴。 黑发男人做这一切的时候总有种漫不经心,舒缓自然的感觉。仿佛他已经做了许多次。 我盯着他动作,脚下像是生了根,结结巴巴问,“拍……拍戏顺利吗?” 他语调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