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方便喂养。” 他一过来,小狗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汪汪地冲到他腿边一阵撒娇。 白秘书也自然地抱起小狗在怀里,顺毛撸毛,手势娴熟。 似乎是我盯着他看得太久了,白秘书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林小姐。” “怎么?” “你喜欢这种电影啊。” “什么电……” 我一转头,投影里的两个人正在上演强制.爱动作大片,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只是我没开声音,让这副画面多了几分劳动人民辛勤耕地的氛围。 我:“……”这秧插的。 干,我就说片头为什么要采访那个omega,我还以为是剧情需要。 我默默转过脸:“我说我只是随便点开的,你信吗?” 白秘书笑:“我信。” 我:“我的品味比这个好一点。” 白秘书:“我相信你。真的。” “林小姐。” 但接下来,他把小狗放在了地上。 微笑冲我说, “你想试试吗?” …… 我,林加栗,对天发誓,当我同意的时候,也没想过自己能这么疯。 几乎把我自己之前说的所有话都打脸了。 无法被标记的beta身上,就是有那么一种想要让人强行占领的欲望。a和o是天生一对,beta就是无法理解的生物。 无法理解,所以才激起浓重的好奇心。 易感期时的我并不清醒,所以现在的我才将好奇心发挥到实处。 没有腺体的后脖颈是什么样的? 那咬上去又会发生什么? 咬上去,又注入信息素会发生什么? 那如果脖子不行,别的地方呢? 锁骨,白皙的手腕,窄韧的腰际,饱满的胸膛,大腿内侧,脚踝——这些,难道不行吗? 小狗在沙发底下呜咽地叫着,扒拉着垫子,却也爬不上来。 他是我的。我被惹燥了,回头警告它。 于是小狗哆嗦了一下,奔回去窝里趴下了。 我像是好学生,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研究着。 衬衫佩着的浅色领带,是很好的材质。扯不坏,又有韧劲,长度也刚刚好。 挂在手腕上,勒出红痕,拴在沙发上方的壁灯的弯架上。结实又逃脱不开,只能任人宰割。 可是我明白,我当初对白秘书的迷恋,并不完全来自于他的身体。 是他身上的某种特质…… 于是,这种让我着迷的特质,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明白了,那是什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