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想得到!……但不对,三人的开心时光—— 难道不是我,南禾,和他的法学教授吗? 跟里昂有什么关系? 这三个人的电影,怎么还有第四个人插足…… 不过,接下来我就知道了,他说的三人开心时光—— 好像,跟我想的开心时光……不是一种东西。 “你跟南禾,” 因为,黑发男人垂眸看过来,慢慢地说了一句, “……做过么?” 我愣了下。 “看来没有。” 他眼神缓慢地垂下,落在我深色的校服百褶裙的前方。 男人微凉的掌腹的温度被另外一处感受到了。 “très bien.” 他的手很松地握住,略哑的男音低沉道,“c\'est bien ce que je pensais.” ……妈的。我要疯了。 我酒精上头但还没有完全失去清醒,这种勾引太明明白白,让我整个人血液不知道该往哪儿涌,我扯住裙子,另一手抓住他的领口,迫使他撩起眼跟我对视, “里昂,这里是别人家,你让别人教授怎么——” 我的动作太大,背后的书架书放的不算太稳,几本书被震得晃晃悠悠,啪地一声掉了下来。 精致硬质封皮的深色书籍摊倒在地上,金色的字母显眼。 法学教材的法文标题下方,是著作者的名字。 【leon desrosiers】 法学的教授。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里昂…… 里昂家里跟我的公寓布局一样。 但不同的是,他家里铺了大面积的米白绒布地毯,踩上去柔软又舒服。 里昂似乎是常年锻炼的好手,在晚餐时的谈话里,他告诉我他喜欢滑雪,还喜欢冲浪,这也体现在了男人的力气上。 “里昂,你是南禾的老师……” “跟老师做吧?”他把我按在地毯上的时候,我身侧都是散落的书本,远处的烛火摇曳,明明晃晃。 黑发的男人垂眸对我笑,鼻梁上的小痣竟然依旧温柔,“我肖想你很久了。” “从第一次见你开始。” 俯视着我。他拉着我的手,按上了自己的唇。 男人的唇并不算薄,非要说的话,像是淡红的起泡酒的颜色,但在他把我的手指含进去的时候,那种浓郁的红酒的色泽便染上了他的唇瓣。 酒开了一瓶,还剩下一瓶需要醒酒的放在柜子上静置。 里昂是品酒的好手,但这意味着他享受酒,而不是被酒驱役,他是物质的究极享乐者。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