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s matter!omega的命也是命!! 疼哭了,疼得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后颈那股炎热激醒。 当然,这么一看,也不止有上面的头醒了。 我:“……” 我:“…………” 不能好了是吧? 我想骂人,但说出口来的,嘴唇动了动,吐出的是含糊不清的气音呓语,莫名地,还带了点羞耻的喘。 “。” 我听起来好涩。 好烦。 但好涩。 但谁会觉得自己涩啊? 受不了了。 我把我哥的被子扯过来,闷在了我自己的脸上,企图用这种方式蒙蔽自我的听觉。 ……但意外地,挺好用的。 闭着眼,黑暗的视线。 我抓着床单,另一手徒劳无功地…… 是的,没错,已经进入了自己不能满足自己的徒劳无功的阶段。 林加栗的右手,你好没用。 秉着宁愿错杀也不要放过的原则,我又积极地换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林加栗的左手,你也好没用。 我废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累成了一条死鱼。 睁开眼,还是现实社会。 闭上眼,我脑海里填满了糟糕的回忆。 ……然后,卧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是我哥? “……” 羞耻心对我来说已经下线了。 但我仅存的脸面让我还是硬生生穿戴了个60%的整齐——意思是我套了件随手拿的浴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哥没直接开门把抑制剂扔进来,但我合情合理地为他找了个“我哥有的时候也可能是个笨蛋呢”的理由,我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到了房门前。 “林加栗?” ……谁? 青年低沉的嗓音隔着门响起。 “喂,抑制剂给你拿了。” “袋子放在门口的地上,你自己数个几秒,再开门。” 这个声音,虽然有点没反应过来是谁,但很好听。 “我就在外面,如果你出什么事,叫我一声。啧,你这又欠我一个人情……” 对了。 这个声音,我也听过好听的喘。 于是我压上了门把手。 在贺枕流震惊的目光之中,我打开了门。 他正弯下腰,想要把手里的袋子放在门前。 “林!……” 我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猝不及防拉了进来,嘭地重重反锁了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