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起伏不定,她的唇色深了几分,任由谁都能看出刚刚两个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便觉得气恼,觉得梁知舟真的是太不正经了。 现在外面的天还亮着,门外不断有人走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进来,他也敢这么做! 她瞪着他,在盈月她们走进来之前,直接转过身去,捂着自己的脸。 盈月也吓了一跳,不知道姑爷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手里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梁知舟神色淡淡的,开口说:“就放在桌子上,先下去吧。” 盈月松了一口气,阿满看着自家的的夫人还躺在床上,疑心夫人是生病了。她张嘴还想要问问清楚的时候,盈月猛然扯了扯她的袖子,将她拖了出去。 于是侍候虞念清洗漱的人就变成了梁知舟。 虞念清不习惯,梁知舟却觉得没什么,动作熟练地像是之前做过很多次。 她没有和异性共同生活过,仔细想了想其他夫妇平日的相处,总觉得他们这样的相处和别人不太一样。 未免也太过黏糊一些。 她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以后你要注意一些。” “注意什么?”梁知舟像是完全没有听懂,上挑的眼尾中透露着几分笑意。 这让她怎么说?让他不要随随便便亲她?还是让他和她保持距离? 哪一句话说出来都有点不太对劲,像是有什么特殊含意思似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口。 她想了一下旁人的相处,说话就更加委婉,“旁的夫妇怎么做,我们应该也差不多吧。” 男人拿了干净的帕子,替她将手上的水珠擦干净,做了一个总结,“旁人是旁人,我们是我们,若是非要一样有什么意思?” 这么说听起来有几分道理,她没能想出反驳的话,就不再开口了。 下午两个人在院子里逛了逛,虽然镇国公府她也来了很多次,但是像这样随意闲逛的机会也很少。 这时候她才发现,虽然镇国公府有着几代的积累,但是除了正院用心设计之外,其他的地方只能说大,却没有经过什么精心的设计。 她问梁知舟为什么不找人来,好好修整一番,还指了指湖边,“要是在那里修建一个亭子,再栽种一些垂柳,到了春天一定好看。” “之前府上人不多,起初是打算慢慢添置东西,只是后来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在意了。”梁知舟解释。 虞念清反应过来,后来镇国公府的后院换了杨氏做主,杨氏情愿将银子都揣进自己的口袋里,而不是花在这种大家都能受益的地方。 她心里的疑惑就更重了,镇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