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所在的包厢与观众席其他地方相比,实在是镇定的过了头。这些人物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全都神态自若、谈笑风生,还能拿亲热中的两个魁地奇球员调侃调侃。 德拉科内心其实也不平静,但维拉尔都这样问了,他总不能说其实我也被吓得不轻…… “其实还好。”德拉科装模作样地咳了两下。“你知道,在纯血家族的宴会里,这种事不少见。” 这句话倒是真的。可是……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倒是不多。”德拉科补上一句,耳朵悄悄地红了。 维拉尔哦了一声,感觉脸有点热。 “我还以为你会更习惯一点,”沉默了一会儿,德拉科低声说。“法国人不是都以浪漫出名吗?我听说,法国街头随处可见拥吻的情侣。” 维拉尔有些窘迫地说:“我不太清楚……我一般很少出门的。” 还好,这种尴尬的氛围持续了没多久。两支球队的队员已经下场了,下一级观众席上的两个法国男孩也松开了彼此,头碰头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悄悄话。 解说员宣布下午开始普德米尔联队与海德堡猎犬队对决的声音,让观众们从刚才的狂欢式的激动中稍稍清醒了。 人们大声讨论着这场精彩的比赛,三三两两地离开观众席。而维拉尔和德拉科两个人,却像是脚下长了钉子似的,在原地钉着一动不动,各自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 伊索一直在啧啧感叹:[现在的小孩真是热情……]显然他也看到了那两个法国男孩拥吻的一幕。忽然他警醒道:[小维拉尔,你可别跟他们学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啧。] 维拉尔:“……” 维拉尔随便应了一声,意念道:[你先告诉我,你比赛前说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 伊索笑起来:[你还记着啊,我还以为你会忘了呢。] 忘是不可能忘的。眼看着赛场上的观众已经寥寥无几,维拉尔用胳膊肘撞了撞身旁的德拉科,好把他从神游状态中叫回来。 两人一同向金吉尔主办方准备的午间休息区走去。路上,伊索难得严肃地解释道: [你应该知道,现在所有巫师使用的魔杖,都只是帮助巫师将自身魔力释放出来的工具。我其实并不太清楚,这种魔杖现在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但我可以推测,至少没有办法将巫师所有的潜力都释放出来,对不对?] 巫师体内拥有的魔力,一直是一个高深神秘的课题。没有人知道魔力的由来,也没有人能解释为什么巫师和麻瓜的血脉,会彼此相通又如此不同。 大部分巫师早已对魔力的存在习以为常,不会去思考这些问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