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中的另一个自己没有宝物,不还是拉着亚特兰蒂斯一起死了吗? “维拉尔,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怎么样?”德拉科注意到维拉尔脸上的担忧,忽然好像毫不在意似的笑起来:“没事啦,我刚才开玩笑的,谁会相信这种魔咒呀。” 维拉尔:“……” 你就会啊。 维拉尔总觉得好友的笑容有点勉强,不赞同地说:“不用了,比起这个,你还好吗?要不然还是回去吧。” 德拉科坚持:“走吧,这里真的很有意思。我还没去过时间厅呢……” 如果说到神秘事务司来,得到根本不存在的力量是首要任务,那么另一点私心就是这个了——带着维拉尔在这里转一圈。 看他在参观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时,会露出怎样惊讶又赞叹的神情,而自己可以像引导者一样带着他前行……早在他第一次来神秘事务司的时候,就在想象这样的情景了。 维拉尔想了想:“好吧,我也很感兴趣。” 他们决定先去时间厅看看。 布罗德里克的魔杖让一扇门亮起了银色的光芒。维拉尔注意到这些门隔一段时间就会移动位置,让人们分不清哪扇门是他们想要找到的。 看来只有缄默人们才有手段识别它们。 时间厅里满是跃动着的、钻石般的光芒,还有无数形态各异的钟表。指针行走滴滴嗒嗒的声音此起彼伏,急促得几乎没有间隔。 “指针走得不一致。”维拉尔说。难道是时间调得不准? “当然不一致了,有些是属于不同时间的钟。”布罗德里克说。他张开双臂,一脸陶醉。“这就是时间的声音。” “这只是钟表的声音。” “当然,当然了,时间是沉默的。” 这时候,维拉尔踩到了一根细细的链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根表链就猛的弹开了他的脚,不轻不重地抽在他的小腿上。 “走路小心点,年轻人!”这根长得过分的表链属于一块悬浮在半空中的怀表。不知道是不是维拉尔的错觉,这块怀表的秒针好像更快一些。 德拉科抬头恶狠狠地瞪着它。 布罗德里克不以为意:“老莱比特脾气不好,我们总会被它抽个十次八次的,别介意。” 德拉科还把一座华美的落地钟——马尔福的审美——指给维拉尔看,钟面上画着一位中世纪少女,生动得好像随时都可能脱离出来,踮着脚尖跳舞。 时间厅里最显眼的,是屋子尽头一个高大的钟形玻璃罩,里面充满了一股翻腾的发光气流。在罩子里面,一只很小的蜂鸟在随着气流上下浮动,不停地重复从底端到顶端再坠落,从破壳到衰老又回到蛋里的过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