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夫人这心没由来的跳了跳。 果不其然,随着麻袋的打开,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人,一个被戳穿双眼,满身是血,不知是死是活,看起来凄惨无比的男人。 看到这血腥的一幕,杜老夫人吓得睁大眼,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同样被惊不轻的申嬷嬷连忙扶住她,为她顺气:“老夫人,这……这……” 杜老夫人不敢再看这一幕,只怒喝:“这是谁干的缺德事?” 申嬷嬷犹豫了下,压下心慌小声在她耳边道:“这是老奴收买的,跟踪四姑娘的人。” 杜老夫人闻言震惊:“你说什么?” 申嬷嬷便小声将话再说了遍。 杜老夫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她也非愚蠢之人,略莫也想到个所以然,便沉着脸道:“快派人处理掉,别让任何人得知。” “是是是……”申嬷嬷马上下去着手了。 杜老夫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睁得老大。 申嬷嬷收买过去紧盯着杜青宁的人竟然被处置了,还被扔到她的面前,这让她实在不知该作何感想。 是谁干的? 是她的儿子杜栩,还是杜青宁自己? 不,她的儿子绝对不会这么对她,杜青宁也绝对不会有这好本事,那莫不是杜青宁还有能护着她的帮手? 这事的惊吓对她的冲击着实不小,不仅身子不适,这心里也是有郁结,当天便卧病了。 杜栩回来后听说她身子不适的消息,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倒是难得的,她什么话都没说,问她也只说无碍,休息几天便好。杜栩虽心有疑惑,但也随她,她若有事瞒自己,便就瞒,以她的性子,自然不会亏待自己。 随着杜栩的离开,杜老夫人难免又思索起杜青宁的事,这种敌暗我明的不安,实在让她不知该如何着手,心中郁结又重了些。 随着日头不动声色的西斜,西面的天越发红如火。阵阵的微风吹过,这个昼夜温差大的季节,当下少了份温暖,多了份寒凉之意。 夕阳之下,马车由靖阳侯府大门前停下,杜青宁与杜青慧先后下来。 一阵冷风袭过,杜青宁抱了抱胳膊,轻啧道:“未想到还挺冷的啊!” 杜青慧不动声色的将所有情绪都掩了下去,瞧着与平时那单纯乖巧的小姑娘没什么不同,她道:“四姐今日穿的挺薄,快回去加衣服吧!” 杜青宁应道,“待我先去后院看看三姐再说。” 她们便一道朝后院走去,后来杜青慧道:“四姐,我先回自己那了。” 杜青宁惊讶:“你不去醉安堂请安?” 杜青慧摸了下自己的腰:“许是之前没摔好,我又感觉挺疼的,先回去看看。” “嗯!”杜青宁点头,“若有个什么事,记得看大夫。” 杜青慧:“好。” 两人分了道,直到离得远了,杜青慧再也无法忍受心中那快让她崩溃的感觉,便加快了步伐朝自己的闺院匆匆而去。 杜青宁进杜青雨房间时,便见其在喝药,那脸色似乎比她走时还要好的多,她不由心情大悦,过去道:“今晚我们一起用膳?” 杜青雨搁下药碗:“不可。”关于这事,她可是难得的坚持,生怕自己身上会有残余的毒气沾染上杜青宁。 谁是病人谁最大,杜青宁吐了下舌:“好好好……我待会去陪爹用膳。” 杜青雨问道:“见到二公子了?如何?” 杜青宁为自己倒了杯水喝下:“能如何啊?自然是道谢呗!二公子是一个随和的人,咱们一起逛了逛千百庄,说了会话。” 杜青雨轻柔颔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