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心中却开始打起了鼓。 因着安清绾生病,他每日都要去凝玉轩请脉的,那日江温尔和秦宛昀去过一趟之后,安清绾床头便出现了那个荷包。 他不太确定那个荷包究竟是秦宛昀的还是……安清绾的。 程秋砚望向南槿安:“慎嫔娘娘,不知可否将这个荷包借给微臣用几天?” “不知程太医要这荷包做什么?” 程太医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道:“微臣不清楚安嫔娘娘究竟吸了多少丹砂,只能从这荷包上推测一下。” 南槿安点点头,也未有什么怀疑,便将那荷包给了程秋砚。 顿了片刻,她又道明今日找程秋砚过来的目的:“程太医,本宫想让您帮着本宫揪出这幕后黑手。” 程秋砚眼皮微微一跳道:“不知娘娘需要微臣做什么?” 南槿安笑了一下压低声音道:“你只需……” ——分界线—— 黎落在太祥殿用完午膳后,慕容璟烨便抱着她去偏殿午休了。黎落不在伊人宫,宫里的宫人们也乐得清闲。 阿羽和蕴儿坐在梨树下的矮桌旁,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闲话家常。 “阿羽姐姐,今儿我去御膳房的时候,那御膳房的总管,就是黄公公,一个劲儿地跟我谄媚,还说什么让我帮他在咱们主子面前多美言几句。你都不知道,那脸上的褶子啊,皱巴得跟一团废纸似的。” 蕴儿一边说,一边学着黄德全的表情,引得一旁扫院子的阿福和祥贵爆笑不已。 祥贵笑罢,又将扫帚拄在下巴处道:“前些天,我去玉容宫那边,那里的宫女知道我是伊人宫里的宫人后,都一口一个‘祥贵公公’,那声音,简直叫人酥了半边心。” 他身后的阿福忽然用屁股顶了他一下道:“别乱想了!就算酥了整颗心也没用!” “哈哈哈哈。”阿羽和蕴儿闻言,更是笑开了花儿。 祥贵脸上一阵火烧,直接朝着阿福摆了摆手:“去你的!” 云棉坐在殿前的台阶上,默默地听着那四个人说笑打闹,却提不起一点儿兴致。 这苏玄影已经离开三个多月了,愣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她真怕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情。 云锦端了一插着桃花白玉瓶摆到梨树下的矮桌中央,见云棉有些闷闷不乐,她便走到她身旁挨着云棉坐下。 “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云棉低下头用手指在脚边的青石地砖上画着圈圈道:“许是今天天气不大好。” 云锦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一脸错愕。 旋即,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用手肘碰了一下云棉:“该不会是思春了吧?” 云棉面色一红,轻轻推了她一下:“别乱猜!”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