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岚见两人走了,澄澈的眼往盛霈脸上一瞧,把外套脱了,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纤纤的指节往桌上一敲,慢条斯理地吩咐人:“还要喝。” 雪白的小脸上染着红,乌黑的眼倒是亮晶晶的。 胸前白晃晃的一片,看得盛霈眼热。 “喝完了。” 盛霈怕她不信,还去打开冰箱门让她看。 山岚探过头,仔仔细细将冰箱上下看了一遍,确实没有了,瞧着桌上空荡荡的啤酒瓶,小脸微闷,她还想喝。 盛霈摸摸她的发,俯身问:“带你玩个好玩儿的,想不想去?” “玩什么?” 她慢吞吞地问,问完还要凑过去亲人。 盛霈冷不丁被亲了一下,舔了舔唇,余留在她唇齿间的酒意顺着这个浅淡的吻进了他嘴里。他盯着人看了片刻,一声不吭地收了桌上的空酒瓶往外走。 山岚跟着他往外走,步子轻轻的,迈得很小,一段路能走上大半天。 等走到外面,盛霈已经用酒瓶在地上摆好了阵型。 整整齐齐的三角形形状,隔着相同的距离。 山岚蹲下身,小小的一团,托着腮,好奇地看着盛霈又摘了颗椰子下来,视线一错不错地跟着他,最后看他走过来。 “喝醉了?” 盛霈笑着蹲下身,捏了捏她微烫的耳垂。 眼前的小脑袋晃了晃,澄亮的眼乖乖地看着他,半天,嘴里才冒出一句:“没有,就是高兴。” 盛霈轻抚着她鬓边的发,低声问:“高兴什么?” 山岚安静地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映着小小的倒影,许久,她抿唇笑了一下:“看见你。” “......” “玩儿吗?” 盛霈不能再和她对视下去,再多看一眼就要把人拉房里去了,本来就没几个,这一晚过去就没了,接下来几天怎么过? 盛霈打起别的念头来。 总不能就靠这一盒过活,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山岚点点头,接过他手里洗干净的椰子,沉甸甸一只,又瞧了瞧远处的酒瓶,新奇地问:“用椰子和酒瓶当保龄球玩吗?” 盛霈笑了一下:“对,岛上都这么玩儿。试试?” 山岚起了点兴致,仔细看了眼距离,对准方向,没怎么犹豫,用力向前一掷,椰子直直地朝着酒瓶滚去,“砰”的一声闷响,紧跟着响起叮铃哐啷一阵脆响。 清脆的玻璃声像南海水体忽然碎开。 瓶身带着月光滚远了,咕噜噜地停在黑暗里。 三角形的阵型顿时被打散,瓶子全倒了。 山岚望着前面无一余留的瓶子,眨了眨眼,感叹道:“好简单啊!”感叹完还要提建议,“盛霈,我应该多喝几瓶,这样能玩的久一点。” “不好玩了。” 山岚又蹲成一团,仰着脑袋看他。 盛霈:“......” 怎么会有人学什么都这么厉害? 盛霈耷拉下眼,视线落在她莹白的小脸上,许是酒意上头,那红晕渐渐弥散,几乎要染红脖子,颈间的印子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哑声道:“带你玩儿个不一样。” “什么?” 话音落下,山岚“呀”了一声。 她忽然被人端了起来。 盛霈就着她蹲着的姿势,跟搬石头似的搬进了屋子里,一脚踢上门,径直进了房间,也不开灯,手就开始不老实。 山岚:“......” 她企图和他讲道理:“这不好玩儿。” 盛霈瞥她一眼,单手扯下短袖,轻哼:“一会儿就知道好不好玩儿了,这回在哪儿,你说了算。” 山岚不想选,挣扎道:“要用完的。” 盛霈:“那就用完。” “......” 她就不该喝酒,这会儿就能踹他了。 . 此时,椰道上。 徐玉樵拎了一路觉得不太对劲,这袋子重的要命,还叮叮咚咚的,盛霈往里放了什么,停下来一看,他纳闷地喊——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