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盯着,要是有什么吻戏床戏,立即拦下来,他的初吻老子还没亲到嘴呢,别他妈便宜了旁人!” 阿海连忙应道:“是!二少放心,属下这就去安排。” “快去,别耽搁!”郑毅挥挥手,大步走进浴室,把裤子和内裤脱了,往衣篓里一扔,浴室门也不关,拿起水蓬头,调成温水便洗头洗澡。 洗过头后,按他以前的习惯,直接洗净身体,再擦干穿衣就是了。 这回他却顿了顿,扯了扯嘴角,又往身上抹了些茶树净肤沐浴露,重新细细致致地搓洗一遍,耳朵后面,下巴下面,胳肢窝里,两腿之间,连脚指头缝都没落下,全都洗了个彻底,冲了个干净,这才满意地关上蓬头,擦干身体,一尘不染地穿着浴袍,在镜子前面“嗡嗡”地刮胡子。 等他收拾利落,穿戴一新,人模狗样地走出房门时,已经过了近二十分钟。 他脑中闪过之前在血衣巷旅馆里找到陆宇时,陆宇近乎全裸的身体,还有那张淡淡的疏离而高高在上的笑容,纯粹得如同雪山巅峰的朝阳清辉一样迷人,使他每次想起来,心头都不自觉地猛跳两下。 ——命数,有定数也有变数,不就是床上体位关系有点失误?那小子气场是大了点,还能连力气都比老子大?笑话!要改过来,小事一桩,容易得紧! 郑毅压下心头不知其理的微妙不安,想着木先生的话,想着先前咨询的几个医生的回答,眯了眯眼睛,拿着电话打给阿海:“怎么样了?” 下面的雅居大客厅里,陆宇合上剧本,旁边也有人在问:“怎么样了?” 低声说话的是小黑哥,他和陆宇相处时间已经不算太短,尤其除掉贾良之后心情大为轻松,便不知不觉的,不再像最初得陆宇施针驱邪那样生疏和客气,而且经历过昨晚车上所见和陆宇毫无掩饰的坦然,他也释然一般,没了先前那段时间略显尴尬的沉默,否则也太有点矫情。 陆宇转头,向他轻笑道:“差不多了吧,剧本比较短,许秧姐给我选的角色,与我有不少共同点,演起来应该不难。只是没有时间深度忖度,恐怕细节把握会有不到位的地方。不过,阿道夫刚才已经把其他配合的演员叫来了,这里的几幕不需要什么道具,可以直接试着开拍,我总不好再让他们等。” “嗯。”小黑哥点头,往周围扫了一眼,没发现有什么布置,只是陆陆续续多了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在他看来毫无危险性可言,他抱着臂膀靠坐在一旁,又道:“上次听人说,演戏太投入会伤身。” 陆宇略感讶异,淡淡笑道:“最难熬的都伤过了,心如死海,演戏这点情绪又算得了什么。” 小黑哥眼眸一缩,皱了皱浓眉,目光炯炯地看他。 陆宇仍是轻轻地笑,微微挑眉道:“开个玩笑而已,当真了?”站起身来,将剧本交给阿道夫,道,“我准备好了,如果其他演员已经到齐的话,就开始吧。” 七部短剧都是预备十分钟的片长,陆宇刚刚看过的剧本便是以“珍惜”为主题的一部,也就是泰伦斯自写自编的那部,以一位身患绝症的意大利留学生到中国故地重游,追忆曾经感情懵懂时遇到的、爱过他的朋友为线索,用倒叙手法讲述出来的悲情故事,名为《那时的爱》。 片长短小,对白也不多,内容却不少,既要体现出人物感情的细腻,又要有跳跃性的快节奏剧情,对演员的要求很高,也需要拍摄几十幕场景,留待最后的剪辑制作。 阿道夫的小团队准备了片刻,其他演员,包括泰伦斯,都各自就位,陆宇不需要化妆,不需要换衣服,气氛轻松得让人感觉不到这真的是在拍戏。 这时,房间内之前进来和阿道夫的助理聊天的蓬仙会工作人员突然站起,礼貌地说了句:“抱歉,请稍等。”然后听着电话往外疾走,再伸手开门,迎进了两个人来,正是郑毅和保镖阿海。 郑毅身板高大挺拔,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