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哥把两人的书桌都收拾好,起身小有自得地沉声说:“没有野味,我也能给你变出来。” 陆宇笑不吱声,起身往门外而去,小黑哥一如既往地稳稳守护着紧跟,好像整个世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自己,两个男人,偏生像是一人一影,自然和谐,从容默契,让看到他们的人恍惚觉着,似乎,这样的两人,生生世世都无可分离。 *** 城外的山不算小,平缓的一面在春秋时节都是人来人往的景点,冬天的落幕和清晨也时常看到游玩和锻炼的人们,现在傍晚时候大雪纷纷,自然人踪寂灭。 小黑哥把车停在山脚的杂货铺门口一侧。 路上氛围太静谧,陆宇在车内安安静静地迷糊了一会儿,这时感觉车停,便揉揉眼睛,想要推开车门下车。 “等会儿再下车,现在雪太大,等我先打伞。” 小黑哥轻声阻止他,自己解开安全带,伸胳膊捞过早就准备好的大大的登山包,倒背在自己胸腹前,抽出漆黑的大雨伞,推开车门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关门,再从车前绕到另一侧,打开副驾驶座,背对陆宇,转头道,“上来,趴在我背上睡。” 然后又沉声低低地责备,“告诉你别折腾太狠,我有内气不觉什么,恢复得也快,你还没练出内气,怎么能早上折腾,中午折腾,刚才还折腾,累到了吧?” 陆宇看着他,只是笑,趴在他背上才懒懒地道:“唠叨唠叨,都成老妈子了你。” 小黑哥无奈蹙眉,知道他又没听进去,但是想想自己当时也坚持得不彻底,像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似的,而且中间也爽得吼叫,甚至迎合,不禁老脸微红,暗想:以后不能总由着他,得让他节制一点儿,这小子,跟小孩儿似的…… 他想着,沉声用上家长似的硬气口吻:“小孩儿趴好。” “趴好了。”陆宇搂着他的脖子,只是笑。 小黑哥勾了勾嘴角,一手打着黑雨伞,一手往背后揽住陆宇,前倾着精壮的身体,把陆宇稳稳当当地背好,锁上车门,在纷纷乱乱的风雪中认清方向,迈开长腿,脚步不疾不徐地往山上走去。 雪一刻不停,轻飘飘弥漫纷扬,风也大了些,吹得雪花飞进黑雨伞下,落到两人身上。 大伞下,风雪里,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 “想起一首歌,很久以前的老电影《倩女幽魂》,你看过么?” 陆宇把头枕在小黑哥头上,脸庞被小黑哥板寸的浓眉黑发扎得痒痒的,他看着伞外的山、树、雪,声音浸满了宁和。 “没看过电影,但看过海报。” 小黑哥声音刚强如旧,像是风雨无阻,面对霜欺雨打越发坚强的大树。 陆宇安心地失神,发怔地看着逐渐增高的地形,靠着小黑哥的头,说:“里面有一首歌,我唱给你听。” “好。”小黑哥应着,停下来,转头在他脸上啄了一口,然而回头无声地笑。 陆宇笑着用头撞了撞他:“刚才在床上没亲够?” 小黑哥刚想说“没”,但一想不能纵容这小子,便皱眉道:“床上做什么我会忘,感觉,没有现在这种亲吻好,床上太激烈了。” 陆宇先是愣了愣,继而挑挑眉,立马明白这老实人安的什么心,也不说破,只在他背上顿了顿,看着伞外的风雪,径直开口:“人生,梦如路长,让那风霜,风霜扑面上,红尘里,美梦有多少方向,找痴痴梦幻的心爱,路随人茫茫……” 风吹声,落雪声,草木声,掩不去轻轻朗朗的轻唱声。 仿佛这一声声清澈干净、不染尘埃的歌声才是这片风雪世界的灵魂。 小黑哥听得有些着迷,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陆宇唱完,轻轻地笑:“人人都有自己的意境,总有一首歌能触动到心灵,我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 他说到这里停住,没继续说,舒舒服服地趴在小黑哥结实宽厚的脊背上,隔着一层单薄的迷彩军服,感受到小黑哥温暖的壮健肌肉,不禁伸手,从小黑哥迷彩上衣的领口探进去,毫无阻碍地摸上小黑哥光滑弹性的厚实胸肌,低声问,“怎么没穿背心?” 小黑哥回过神来,也没问他第一次听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只神情沉静,眼眸森黑地看着前方,一不吭声,心里却道:就知道你会摸我,穿背心不是碍事么? 继而皱眉,咬牙后悔:又纵容这小子了。便道:“忘了穿,你别乱摸,刚才你咬得我胸口有点疼。” 陆宇偏头看到他沉沉的面庞,故作不知他的心思,双手掐住他健壮胸肌上的乳头,轻轻地揉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