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改造得日渐淫荡,到现在,也许连食道也变成了性器,一吞一吐时,有和阴道被抽插时一样的快感。 这样的刑罚已足够残酷,但她的脖子上还箍着一副沉重的项圈,内径狭小,使她无时无刻不处在轻微窒息的状态。她只能拼尽全力地平缓呼吸,即使在身体因高潮而无可抑制地战栗时。 但这口塞也许是她身上最“温和”的刑具了,口塞和下体的贞操带并没有被焊死,地牢的主人想奸淫她时就会取下,虽然那只是偶尔的偶尔,但至少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真可怜啊。” 我轻声叹道。 我轻轻触碰了下的她的乳房,希雅立刻咿咿呀呀地娇吟起来,小穴重重收缩了几下,一大滩淫水从锁着的贞操带中溢出。 她的乳头天生内陷,为了将害羞的它们暴露出来,地牢的主人直接对着她的乳尖注射了许多次媚药,最开始被开发的那段时间,她不知道流下了多少眼泪,又因为控制不住的挣扎让两人吃了多少苦。 长久的调教后,那两点殷红被迫一直挺立,而代价就是远超于常人的敏感。如果不是被限制着,恐怕捏一下就会高潮吧。 “唔咿——嗯啊啊——!!” 她的细小动作牵扯着另一位少女也大声淫叫起来,两人在空中慢慢旋转,股间的淫具愈加激烈地苛责起她们敏感的肉壁,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啊啊啊……!唔嗯嗯啊啊啊……!!” 另一位少女哆哆嗦嗦着又到达了绝顶,尽管看不到对方,希雅还是从她身体的颤动中得知了这点。她咬着口塞,发出羡慕的低泣,又因为无法解放的闷绝感而本能地握住拳头。 因为一开始对地牢主人造成的伤害,还有经久不绝的反抗,她的身上被施加了诸多限制用作惩罚。比如说,只有在他人在自己体内射精时才能达到高潮。 从很久以前开始,她最大的心愿就从“逃走”,变成了“想要一次高潮”。 “咿——咿呀……呀啊——!” 手指上缠绕的细线因握拳而收紧,细线另一端牵扯着无名少女的乳环。听到对方的痛叫,希雅急忙发出饱含歉意的闷哼,她不得不忍耐着身体的颤抖,将稍稍握住的拳头松开。 “嗯啊……啊啊啊……!啊啊——!” 这苦闷无处可发泄,她只能大声呻吟,从深入喉咙的口塞中,传出连最资深的妓女也自愧不如的淫叫。 看着她绝望挣扎的身姿,我的心中涌出无上的快乐。 和等量的愧疚。 “真可怜啊……神真的很残酷,对不对?” 在这个版本的故事中,另一位少女也有着惊人的魔力,因此被步入邪道的魔导士俘获,想从她身上榨取力量。希雅偶然撞见这件事,阻止的时候反被抓住。 她本来能成功的,拥有那样强大的力量,又敏锐机警,她没有任何失败的理由。 但只要神的一个念头,她就会因不可理喻的意外败北,被戴上超脱物理与魔法法则的,无法取下的束具,因为无比荒诞的理由,被囚禁在此处受尽屈辱。 因为神的任性与恶意,她在自己所认知的永远里,尝尽绝望的味道。 “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我站在希雅面前,平静地询问。 她听不见,也无法回答,而我也不需要她的回应,身为全知全能的至高神,只要我【想要知道】,就能够知晓一切。 围绕着我的信息的海洋里,处处是她的呼救,一直一直地,在悲切地呼喊着“我好痛苦”。 我好痛苦,好想要呼吸,想要高潮,想要解放。 手好痛,不想被这样铐着,想要活动身体。 好想回家,好想姐姐,好想父亲母亲。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神啊,为何要这样对我? …… 我不后悔。 …… …… 我无法忍耐地移开了视线。 明明感到后悔也没关系,痛恨自己的命运也没关系。 去抱怨,去憎恨,去奴颜婢膝,去成为自私懦弱的人——如果你能成为这样的人,也许我不会将你拖入这种境地。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稍微欺负一下,想看看总是一副坚毅神情的你哭起来会是何种模样,不知不觉间就一起坠入了深渊。一次又一次的,即使因短暂的厌倦、心痛、愧疚而结束某个世界,即使发誓一定不再歪曲你的人生,过不了多久又会让你陷入更绝望的境地。 于是我知道了,我会这样做,是因为我能这样做。 只要我还作为神存在,你就不会真正得到自由。 所以,这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