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头上。” 这话一出,焦家众人脸色更难看了:“他们分的倒是清楚。”顿了顿,又冷笑了起来,“这话谁说的?大天师可知道?” 下人道:“听闻是账册上记下的。” “那只是为了记账而已,”一个焦家老者听的直皱眉,一撩衣袍就要起身,准备去阴阳司,“此事当面问一问大天师便可。” 本就是小事,偏生找错了人,办好了才怪。 下人站在原地一步未动:“大天师不在城中,出城了,五日后才回来。”若不是所有法子都走不通了,他也不会将事情捅到他们面前。 五日?那个焦家老者听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等回来家里几个小辈早出发了!”顿了顿,他忍不住又问,“如今阴阳司库房的钥匙是谁在管?是柳离吗?”说罢不等下人回话,便道,“女人便是如此,她一贯胆小怕事,揪着那点死规矩的,我去问问她去!”胆小怕事的只一吓说不准就叫他吓出来了。 下人摇头:“不是柳小天师,是张天师。” 这话若放在十三年前,一句张天师都不知道说的是哪个,不过现在么?这整个阴阳司也只有一个张天师了。 那焦家老者抬脚的动作一顿:“张解拿着钥匙?” 下人点头。 “张解……”那焦家老者按了按额头,脸色更难看了,“张解怕是更麻烦。”看着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实则油盐不进,在“打太极”这这种功夫上有着惊人的天赋,不然也不能叫他的婚事一拖再拖,拖到现在了。 “不用去了。”一旁沉默许久的原家老祖宗便在此时开口了,他看向众人,道,“与其问张解,不如去找乔正元。此人就是个商人,利益至上,否则当年乔家也不会一声不吭了。”当然,一声不吭也是无法,因为原家不会怕他一个地方商贾,可至始至终都不曾闹一闹,可见商人重利。 “而且,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原家老祖宗转着手里的龟甲淡淡的看向众人,“从来都不是问题。” …… 这几日天气不错,乔正元便让人搬了张躺椅到院子里晒太阳。 不过眼下躺椅上坐的却不是乔正元,她摘下官帽一边慢条斯理的理着官帽上的落叶一边对一旁坐在小马扎上的乔正元说道,“你尽管开价就是了,他们有钱。” 乔正元似乎有些犹豫,事情确实如她预料的那样,原家找人上门要那批朱砂,不过开口的同时却也暗示他不要乱开价,贪得无厌的话,他们就不要了。 当然这是他同原家的管事一番你来我往的交涉中自己的总结,万一真不要了,这批朱砂就烂在手里了。 “他们看起来并不是很想要的样子,且说话神态十分倨傲。”乔正元回忆了一番过程,道,“我有些吃不准。”因为她找他来做的生意从来不能以常理度之,而这也从来都不是寻常的生意。 女孩子闻言却笑了,她抬起眼皮看了乔正元一眼,语气中带了些许嘲讽:“他们家什么时候同你说话不倨傲了?从过去到现在不一直这样?” 乔正元脸色微变,她一句话又让他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女孩子笑了笑,声音也柔和了一些:“放心,这一次他们是纸老虎,你尽管开价就是了。” 大抵是因为方才那一句话激起了乔正元的愤怒,他闻言不由冷哼一声,道:“我倒是敢开,就怕他们出不起或者不肯出。” 女孩子笑道:“放心,原家一定肯出。”而后不等乔正元问,她便轻哂了起来:“焦家那么帮他原家,甚至因帮原家惹来了族里的矛盾,原家老祖宗这个人情债还不起的,所以他一定要买到这批朱砂。” 毕竟人情可比普通的债难还多了。 “焦、原两族的交情不能断,焦家如此义气,他怎能不投桃报李?”女孩子说着摸了摸脖子,语气平静,“总是一方付出,再怎么大度也会有怨言的。” “原家老祖宗是个聪明人,所以一定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对待聪明人和蠢人的方法是不同的,乔正元默然了一刻,道:“我明白了,商人重利。”他眼下要做的是一个重利的商人应该做的事情。 …… 狮子大开口。 乔正元这里确实不似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