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员互相看了看,正想说话,却听徐和修再次出声了:“昨日乔大人回家路上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所以要请护卫了? 众人更费解了:以往也未见乔大人这么矫情啊! 不过这因为摔跤请的护卫,一般人自然是不肯应的,也只有孩子肯吧,毕竟摔了一跤,只消搭把手把人扶起来就行了。 见同僚不以为然的样子,徐和修忍不住暗自摇头:要不是昨日大半夜的解之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家横梁上,他也不知道乔小姐昨日居然险些遇刺了。 大理寺官员几时成了这么危险的官职了? 扶着腰的徐和修有些发愁,一旁嘀咕了几句的同僚却已开口问起了他:“徐大人,你这样子……昨日是受伤了不成?” 昨日鲜少缺勤的小徐大人破天荒的请了假,今日看到他又这副姿势,难免不叫人多想。 对上同僚神色各异的“精彩”眼神,徐和修脸色无比难看,脑海中莫名的浮现出一句话:大理寺官员确实是危险的官职。 如乔小姐险些遇刺,他为了查案“大义灭亲”,然后被父亲给灭了回去。 这真是……什么事啊! 揉着额头叹了口气,徐和修扶着腰向甄仕远的屋堂走去。 他牺牲这么大,这案子自然是要跟的,不然岂不是白白牺牲了? 也不知道甄大人几时过来,看看时辰,以往这个时辰甄大人早来了,今日莫不是要上朝? 自入冬后,随着陛下上朝的日子不定,三品以上的大员也一样今日不知明日要不要上朝了。 对于明日是否有朝会,有时半夜里宫里才会来人知会一声。 …… 今日,甄仕远确实要上朝,虽然今日朝会内容与他无什么关系,可该到还是要到的。 站在队伍后头的甄仕远抬手打了个哈欠,耷拉着脑袋摸鱼。 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高高在上的三品大员们在朝堂里摸鱼的多的是,不差他一个。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摸鱼的,譬如前头不远处有人就在此时出列。 “臣有本奏!” 冉闻啊!原本想要摸鱼的心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薛怀案子死因不是意外而是谋杀这件事还没传出去,但他心里头已经清楚了,而且薛怀吞入腹中那个铜板……想到这里,甄仕远不由挺直了身子,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这姓冉的老狐狸兴许还与案子有关呢,他可要盯紧了。 冉闻的声音在殿里回响。 “臣参……虞世基、朱还……几位大人……纵容家眷闹事……” 甄仕远听的一愣:还有这回事? 正诧异间,听身旁几个官员窃窃私语了起来。 “好似就是阙楼那几家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出事的怎么说都是自家子侄,有头有脸的自持身份不会闹,却管不住下头的人啊……” “听说昨日有人砸了百胜楼的席面,几个吏部官员在吃饭,估摸着回去便同上峰说了……” “那能怎么办?人死了偏偏凶手自尽了!自尽倒也罢了,却叫管教不严的事情抖出来,不管是纵火杀人还是被人挑唆什么的,这谁家面子挂得住?” …… 甄仕远心头一紧。 听那几个官员又在说道。 “听说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