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 对于真真公主,他是当真连名字都懒得提,直接以“此女子”来代替了。 对此,乔苒深以为然,而且,要在长安城里传一件消息远比压一件消息要容易的多。派几个人到处于那等闲着没事做的百姓人群里一传,自有人会去帮忙大肆传言的。反而是要压下一件消息,譬如她姨母一家的事,能够做到的,整个长安城里怕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不过,如此传言也好,至少只要徐十小姐自己小心些,应当不会出什么事。”乔苒说着,目光仍在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间游移,“那么多人都瞧见了徐十小姐与真真公主闹的矛盾,真真公主真想任着性子胡来怕并不容易。” 对此,张解轻轻应了一声,他道:“我虽与徐十小姐不算熟悉,不过因着徐和修和承泽的关系,也算是相识了好些年了。徐十小姐可不是那等会头脑一热胡来的人,她既敢得罪真真公主,便不怕真真公主的报复。而且,她也不是那等天真到当真以为光凭一个姓氏便能使自己免遭暗算的徐家小姐,这一点同那位出事的崔家小姐不同,你放心便是。” 乔苒心中松了一口气,虽说对于徐十小姐是敌是友眼下暂且还看不清楚,不过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不希望徐十小姐出事的。一边吃着梅花糕,一边继续看向楼下的百姓,待到议论纷纷的人群渐渐散去,徐十小姐终于带着两个侍婢从茶馆中走了出来,而后登上门口的马车离开了。 今日这一通热闹看的还算尽兴,乔苒看完了全程,收回了目光,转头看向身后的张解。 女孩子望来的目光十分专注,使得张解忍不住咳了一声,含笑问她:“怎么了?” 他看着她的目光平静而坦然,对面的女孩子是与自己互相心悦的心上人,光明正大的看一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女孩子移开目光,却不忘指了指他的耳朵,道:“这里红了。” 看来张解表现的并不如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坦然嘛!那就好,不然还叫她以为就她一个人心中忐忑呢! 屋中安静了一刻,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发热的乔苒终是再次开口打破了这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安静:“对了,有一事我想问你一问。” 张解道:“你说。”但凡她所问,只要他能回答的,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于苒苒,他会逐渐做到二人之间没有秘密的。 “好。”女孩子闻言嗯了一声,回看了过来,咳了一声,正色道:“你这怡然居便是翻新不过几日的工夫,这并不奇怪。可是要设计这样的机关,还要能在不对对面茶馆动手脚的情况下,找到那处得以配合我等自这里看到的石砖缝隙,这不是几日间就能做到的吧!” 当然,查到茶馆的主人是徐十小姐这种事她相信对于张解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可在不惊动徐十小姐的情况下,用如此复杂麻烦的手段去窥见徐十小姐那里的动静,他图什么?据她所知,张解可没有偷窥旁人是非的癖好。 对此,张解只是看着对面的茶馆微微眯了眯眼,而后一开口便意有所指:“那座茶馆可不是徐十小姐一个人的。” 不是徐十小姐一个人的?那还能是谁的?乔苒怔了一怔,脱口而出:“茶馆的事连徐和修都不知道还能是谁……我知道了,难不成……” 女孩子说着下意识的偏头转来,对上张解望来的眼神时,琥珀色的瞳孔一暗,震惊之下脱口而出:“是谢承泽的?” 张解点了点头,带着些许再一次同她心有灵犀的惬意,转向对面的茶馆,道:“不错,这茶馆是徐十小姐和承泽的。” 长于大族,总有些事情不方便在家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有座只属于自己的茶馆用来传递消息或者见什么人,至关重要。 不过,比起徐十小姐一介女流,又是徐氏这等尚算简单的门阀,谢氏显然更需要一座这样的茶馆。 “那是徐十小姐离京前的事了,承泽向我透露过他二人共同置办了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