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事儿不是这样说的,也不是谁都敢说的。 金叶子只是代表了刘大夏有私藏的迹象,却不能表明他只有这么多。 果然,方才的石大人再次回击。 “谢阁老,下官并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是说有五百金叶子就是贪赃枉法!而是有这个嫌疑!要知道,兵部公房乃是办公场所,刘大人藏了五百金叶子,换算成银子也有万两之多,办公的地方藏一万两银子,这是做什么?值不值得怀疑?既然值得怀疑,我们就肯定要查一查了,毕竟有人举报刘大人贪赃枉法,我们奉令调查,难道调查出证据来还有错了?” 这石大人一脸的无辜。 你有了嫌疑,我查了东西,不过分吧? 谢迁脸上一怒:“你这是强词夺理!就不兴刘大人和同僚借钱?都知道刘大人虽然俸禄不少,但他却喜欢救济百姓,说不定他家中突然遇上急事急需要用钱,所以才找同僚借钱暂时度过危机,你们却硬要逼着他承认贪赃枉法!?” 石大人冷笑:“谢阁老,您这话就有些明显偏袒了啊!即使他家中有急事,那他这银钱到底是借的,还是因为急事,铤而走险,找人伸手要...” “放肆!” 一声怒喝猛的响起。 众人心中一凛,看向了怒喝之人。 便见李东阳阴冷的看着石大人,语气充满寒意:“石文义!你这是一定要把刘大人给治罪了是吧?容不得别人任何的质疑!?” 李东阳的话可以说是极重了,甚至都没有称呼石文义的官职,而是直呼其名,可见心中的怒气! 一看李东阳站了出来,之前跳出来指摘刘大夏的石文义隐隐朝着刘瑾看了一眼。 他乃锦衣卫都指挥使,正三品,陛下亲信武将,按说最应该看的眼色是小皇帝的,不过明显,他现在是刘瑾的走狗。 刘瑾暗中微微点头,而后瞅了一眼跪在地上最先跳出来的那个到现在还没起来的官吏。 那人身子轻轻一颤,不过还是在庄陶逼视下,再次举起了手上的叩板。 “陛下!臣这里有证据!” 一听这话,所有人全部看向了此人。 心底微微一惊。 之前众人还以为这人是糊涂了跳出来,但此时他说有证据,这就不是临时起意啊! 这人正是吏部尚书王鏊! 斜躺在龙椅上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小皇帝猛的惊醒了,瞪着眼睛质问:“王鏊!你可知道现在你手中有谁的证据!?” 这事儿连小皇帝都看不下去了。 弄刘大夏的是锦衣卫,锦衣卫是刘瑾手底下的人。 说白了就是宦官在弄刘大夏。 小皇帝心知肚明,因为刘大夏一而再的逼着他裁撤各处的制造局,要断他的财路,他不可能无动于衷,说什么要要给那些人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底线。 好了, 现在这个王鏊都站了出来,难道刘大夏真的有罪? 王鏊可是吏部侍郎,正儿八经的文官。 这时候却配合锦衣卫弄刘大夏,疯了? 明显带着这个疑惑的不止是小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