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反正我听的就是这个意思。” 以为季平舟开玩笑,却没想到他来真的,禾筝本就腿软,这么一下,累的浑身乏力,第二天过了中午才醒。 没看见季平舟在。 禾筝洗了把脸便下了楼,开了门,才看清院落里的一片绵延白雪,雪还不算厚,景观却也足够美丽。 季平舟就站在那里,看见她出来,笑容立刻拨开,踩着雪挽住禾筝的手,“终于醒了,谁说的不脆弱?” “你还说?”禾筝脱动手指。 季平舟攥紧了,“不闹,带你看一个好玩的。” 他向来无趣。 能有什么好玩的。 禾筝本来就被抱着希望,被他牵着站在一颗小树底下,树叶都脱了,也分不清是什么品种。 到了冬天,它们都成了雪花的栖身之地,有了那些雪,光秃秃的树枝也变得更好看,每条枝桠上都落着雪,才组成了满园的白。 禾筝仰头看着,满是不解,“看什么啊?就看树啊?” 季平舟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树干旁。 他双手裹着树,轻轻摇晃,碎雪纷纷往下落,景象宛若大雪,美是美,可更重要的目的是恶搞,禾筝脖子里头发上都掉了雪,冷的她打颤,回头便是喊叫,“季平舟!幼稚死了!” 她追上去抄起一把雪就往季平舟身上砸。 他也不跑,就等着她追上来往自己身上砸雪,乐在其中,等她报复够了,还坦然笑着,“舒服了吧?” “无聊,都是雪,”禾筝拍着头发将雪弄掉,季平舟也在后面帮她清理。 “你这是无理取闹,你喜欢雪,我带你玩,还不高兴?” “高兴,我高兴死了。” 这话听着就假。 季平舟也不计较,反而还在笑,“你这么高兴,我被打也值了。” 他领子上也都是碎雪,都快湿了,禾筝知道他是想逗自己开心,转身便给他拍了拍领口,“你怎么也学会这一套了?跟方陆北学的?” “我干嘛跟他学?”季平舟一直不屑他那一套,“就他那些,哄哄外面的女人还行,哄家里的,不行。” 禾筝停了手,抬起干净的眸,疑惑地看着季平舟。 语带打趣。 “大少爷,你还知道外面的和家里的分别要怎么哄呢,经验挺足。” 她又在阴阳怪气了。 季平舟自觉委屈,“我外面的那些都是假的,他外面的都是真的,能一样吗?” “你夸自己就算了,干嘛还骂别人?” “你先污蔑我的。” 那些事禾筝都知道一些,也知道季平舟的不得已,何况赵棠秋也亲口跟她说过,季平舟对外面的那些人,都是逢场作戏。 “方陆北也都是假的,他现在已经改了,不准这样说了。”禾筝在外面还是要给他争一份面子。 也是给乔儿争面子。 季平舟一点没认真,“他不是又跑出去鬼混了吗?这可不是我说的。” “你怎么知道?” “大伙都认识,他们叫我去,我说要在家陪老婆,但你哥可是巴巴的去找乐子了,你身边那个小姑娘没看着他?” 雪踩在脚下,凉意往身上升。 禾筝那点不太好的预感正在逐渐应验,她仍然觉得,方陆北最终还是要输给他骨子里改不了的浪荡性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