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季平舟跟裴简的处理方式也是大相径庭。 禾筝不吃药。 他捏着她的下巴也要给灌进去。 季舒不吃药。 裴简只能由着她来。 也正是如此,才让季舒一再挑衅,挑衅到牌桌上也无所谓。 他们潇潇洒洒地走了。 要留季平舟收拾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将那些散牌收拾了放进纸盒里,他才想起问:“你跟季舒换牌出老千,赢了小简多少钱?” 季平舟问了。 禾筝才想到这个问题,迟缓地应了声,“啊?” “钱,你们打牌不赢钱?” 跟季舒打牌,不可能不押钱。 桌上干净了,那块玻璃倒影着禾筝呆滞的脸蛋,被季平舟这么一提,她才想起来,一巴掌拍到脑门,委屈地看着他,“……我没拿到钱,还输了。” “你们出老千都能输?” “……嗯。” 裴简也不是傻子,季舒也没那么没有得寸进尺,该让他赢,还是会故意输两把。 可这样一来,就是禾筝输钱给他们。 季平舟哭笑不得,掐着她的脸蛋,“他们俩是一家,你这是给钱给他们。” “疼……”她拍着他的手。 就算是输了。 她也输的开心,“这又怎么了,季舒是你妹妹,不也算是一家人吗?” 季平舟的冷笑始终没下去。 “傻姑娘,被她忽悠的智商都退步了。” 季家人里。 季舒最会忽悠人。 以前最喜欢忽悠裴简,现在他们成了一家人,就开始合起伙来忽悠禾筝,还骗钱。 偏偏她还挺高兴的。 “跟她一起玩开心,就行了。” 以防她再被骗,季平舟直接将牌扔进垃圾桶里,“不能再跟季舒一起玩了,被她骗傻了。” “不行!” 最近禾筝都有点玩上了瘾。 季平舟按住她的手,眼疾手快地吻在她的唇上,一下子便将她给制伏,像教训小孩一样,“你还知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了,没日没夜的跟她闹。” “不是你让我过来跟季舒玩的吗?” 凑近了些,淡淡的呼吸落在她脸上,季平舟捏着她的下巴,“我是让你来看魏叔叔的。” “他真的醒了?” “有意识了。” 聊到魏业礼,禾筝才认真了不少,“那过几天再去吧。” 对她来说,能拖一天是一天。 “那你自己呢?” “我又怎么了?” 禾筝反应激昂起来,想从季平舟怀里挣脱,才站起来,便被他抱着腰又坐下去,“明天去检查身体,躲不掉了。” “不去。” 每次去都要抽血。 禾筝怕了。 软的不行,季平舟这次只能用硬的,“不去也要去,绑着也要去。” “你敢。” 用最怂的表情说威胁的话,也就是她能干出来的事了,季平舟又用鼻尖去蹭禾筝的脸颊,“怎么,去检查身体,还要我求着你去?” “是给我检查身体吗?” 她可不傻,有模有样地摸了摸小腹,“是给你的小朋友检查,别说的那么好听。” 季平舟眸光融成暖色调的,“怎么,难道不是你的小朋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