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时,面前用嘴角提拉出一点笑来,那笑比哭还难看,“当然,你要是想用什么手段致使我失去这个孩子,你也可以试试。” “试试会怎样?” “如果我连孩子都没了,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事是不敢干的?” 意思也就是要跟她拼个你死我活了。 时间到了。 乔儿的威胁越云听到耳朵里了,也记住了,人也该走了。 她脚步快。 侧身躲到其他车到缝隙里时,方陆北刚巧从电梯里出来,隐约瞧见一片衣角,却没在意什么,拎着几只手袋上了车。 没发觉异常。 他献宝似的将新的一瓶香水递给乔儿。 “闻闻,喜不喜欢这个味道。” 乔儿第一次伸手给推开了,“不想闻,回去吧?” 方陆北的固执在这方面达到了百分之百,并没想到乔儿是真的不想闻,只当是她的别扭,摁下她的手,他强迫地将香水往她的手腕上喷。 “闻闻,真的好闻的。” 这个是夏季新品。 也是前不久他看到乔儿在看杂志时多看了两眼,这才给她买了下来。 乔儿被他拉扯得心生烦躁。 那股烦躁夹杂着越云的刺激在燃烧,她恨他的笨,笨到车厢内已经有股莫名而来的香水味了,他竟然一点都没能闻到。 还在没心没肺地跟她分享香水。 方陆北打开了瓶盖,正要摁下泵头,乔儿却猛地挥开手,这一下用了身体里全部的力气,让他措手不及,香水瓶砸到仪表盘,险些砸到了玻璃。 好在方陆北躲得快。 不然就要砸到了他脑门儿上。 “你干什么?!”他护着自己的脑袋,看向已经被砸碎的香水瓶,水流蔓延出来,黏腻的香味充盈在车厢内,碎片也不知掉到了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乔儿却没有心情跟他解释。 双眸很快蒙了层水意,浮动着又闪烁着,即将要掉下来,“烦你。” “我怎么着你了?”方陆北知道乔儿是心不在焉的,他回来这几天她常走神,不听他说话,就连亲吻都敷衍,他理解她怀着孕,有脾气是正常的。 可不能理解她无缘无故地动起手来。 他瞥她一眼,终于还是无视了她的泪水,弯腰去收拾碎掉的香水瓶和流出来的香味。 让乔儿再次感到悲伤的并不是方陆北的置若罔闻。 而是越云成功了。 她成功用三言两语拨动了她的情绪,让她像个泼妇一样对待方陆北,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对她厌烦。 那样的时刻只是想想就够让人绝望了。 方陆北的唠叨毛病复发,收拾着东西,嘴上还在发着牢骚,“我哪做得不好你倒是说,别这样阴阳怪气的,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你自己说说,这段日子以来我有没有把你当祖宗供着?” 话还没说完,车门就被推开。 乔儿要出去,方陆北来不及将手上的东西扔掉,伸手就去拽她,碎片蹭过来,剐蹭到了手,血珠沿着伤口冒出来,方陆北痛呼一声,那声音让乔儿止住踏出车门的脚步。 回过头,就看到了他沾染着血色的袖口。 颜色鲜明,让人惊心动魄。 方陆北不嫌疼,只是抓着她的手不能放开,“坐好了,敢带着我的儿子出去我跟你没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