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听我宫里当官的兄弟说啊,皇上是不让透露这些消息的……说不准啊, 那妃子死的事跟贵妃娘娘有关呢!” “不是吧, 听说皇上一整晚都同贵妃娘娘在一起,怎么可能是贵妃娘娘干的事……” “难道是派杀手了?” “说不准是妖术, 盛宠那么久,就很奇怪呀!” ………… 宫中没有长安城百姓猜测得玄乎离奇,但大多因昨晚目睹静榭院事的宫人嘴碎, 舆论或多或少都指引到了贵妃娘娘身上。 第二日一早的朝堂上。 王贵人的生父王乐山便联合其他妃嫔的官员带头上奏。 须发半白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着失女的心痛,跪求着皇上为女儿讨回公道。 上座的人面色淡淡,“朕已令人调查,王爱卿节哀,静心等候司罚局结果。 王乐山抹把泪,“臣但听皇上安排,臣只是想要皇上给臣一个真相,满足臣为人父母的遗憾……让娘娘走也能安心地走……” “真相?朕不是说了,司罚局已着手在调查。” “皇上……”王乐山顶着上座人犀利的目光,半哭嚎半抖嗦着,豁出去般道,“臣听闻了些许,这事同贵妃娘娘脱不了干系,老臣肯请皇上给个真相!” 说着,王乐山重重在地面上磕了几个响头。 一旁王乐山勾搭的其他妃嫔的官员们也纷纷出列,“肯请皇上明察秋毫,还宫中一个真相!” 殷烈望着底下的官员脸都冷了下来。 顾丞相老眼一瞪,朝中间迈出一步,“皇上,老臣有本要奏,王大人不知黑白,道听途说便诬陷绵……贵妃娘娘,臣参他一本胡说八道扰乱朝纲之罪!” 王乐山抬头朝顾丞相看过去,“顾丞相也有爱女,定能知道老朽现在的心痛!而且若真没有关系,为何会有传言流出,丞相你摸着你的良心……” “王大人也自说是传言,传言的话有几分可信?”顾丞相道,“王大人的遭遇本官深表同情,但本官同王大人不一样,王大人的是爱女,本官的是心中宝,一点苦本官都舍不得让她吃!” 顾丞相暗讽着王贵人未进宫前,王乐山是如何对待爱女的。 王府乱七八糟的家事,早在以前便在长安城三五回上演一出。王贵人是王府嫡女,但王乐山醉心府里的小妾处,特别是小妾生了个儿子后,更是对王贵人同正妻不管不顾,王贵人时不时便去找茬王乐山的小妾,父女两时不时就得闹个鸡飞狗跳一回,直至王乐山把女儿送进宫里府中才得以消停。 王乐山的脸变来变去,“那……那也是有苗头才会有传言!顾丞相教女有方,不知教没教过,什么叫得宠不骄,得胜不躁!” “那还真没有,既然是本官的宝,本官只教她开心,护她平安,为何要教她虚伪假意?” 王乐山面色涨红,嘴巴一张,话还没出口,便被一旁出列的翰林学士截了话头。 顾大哥:“臣有一问,敢问王大人,王大人所言是在指责贵妃娘娘恃宠而骄?” 王乐山直觉自己要掉坑了,闭口缄默,思考着如何回答时,身旁他勾搭一起上奏的官员径直出列,对着顾大哥直言:“就是这个意思,若贵妃娘娘得圣宠能戒骄戒躁,让其他妃嫔们也能收得一二,会有今日王贵人不幸的事吗?就算这事真同贵妃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