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着下巴,感叹自己好不容易发善心还被拒绝,随即无趣的耸耸肩,手下挂档,狠踩下油门! 车以一百多迈开过,刮起一阵风,将夏沐的衬衣下摆吹起来。 夏沐险些走光,吓得赶紧压住衣服,瞪着前面的车。 驾驶座上的人像是感应到,将手从车窗伸出来冲着她摆了摆。 夏沐莫名其妙,骂了句“神经病”。 …… 整座城堡被寒雾笼罩着,仆人们走路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主人。 墙上的钟摆一分一秒的晃着。 焱尊晃着手里的红酒,视线的余光时不时扫一眼,时间剩的越来越少,他的眼神也愈加危险。 “啧啧啧,头发凌乱,呼吸紊乱,衬衫袖口开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从女人床上下来。” 门口传来一道放肆的戏谑声。 焱尊不悦的望着玄关处吊儿郎当斜靠着墙的男人,眼里划过一抹诧异,“你怎么来了?” “怎么,金屋藏娇怕我发现啊。”司谨琪坏笑着走进来,“我可是听说你醒了,抛弃了一堆大美女从夏威夷飞回来的。” 焱尊冷哼。 司谨琪在焱尊身边转悠了几圈,摇着头发出了几声感叹,“别说,那个人说得还真准。” 用牙签插起一块水果塞到嘴里,司谨琪一屁股坐在焱尊对面,翘着二郎腿扬下巴,“讲讲呗,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废话真多。”焱尊又看了眼时间,起身上楼。 一只脚踏上楼梯,却因司谨琪接下来的话陡然停住! “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奇怪的女人,整个人乱糟糟的,就穿了件男人的衣服。”司谨琪嘴里嚼着水果,含糊不清的说,“看样子就是被糟蹋了,哎,外面天都要黑了,一个孤零零的女人,指不定还要遭遇什么呢……” 焱尊腾地回过身,“你说什么?” “哦,我说……”司谨琪刚开口,焱尊已经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刚走出门,一个东西就撞进怀里。 夏沐的头抵在一个温热却硬邦邦的胸膛,反弹的往后退了几步,腰间揽过一只大手才将她固定住。 她诧异的抬起看向胸膛的主人。 “你……” “你没事?”焱尊先一步开口,蹙着眉头,目光在娇小的身子上扫视个遍,确定她真的没发生什么。 她能有什么事? 夏沐莫名其妙,挣脱掉腰间的大手,手扶着墙,微微喘着气。 她浑身难受的厉害,又走了那么久的路,感觉随时要虚脱。 可就算如此,她也不想跟这个男人靠那么近。 看到他,她就会想到自己的不堪,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和眼前的男人发生过什么。 就连自己的身体,她都感觉沾染了他的独特气味,挥之不去。 夏沐低垂着头,避着男人往里走。 焱尊盯着像避开瘟疫一样离自己远远的女人,周身散发着令人压抑的气场。 眼看就要错过,一只手猛地伸过来扣住夏沐的手腕! 夏沐吃痛,还没等叫出来,下一秒,就被男人打横抱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