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无名显然已经调整了计划,直接找上我。 他把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我,只要接下来的一切,都按照他所说的发生,我自然就会明白。 实际上,一切也在按照吕无名所说的进行着。 在赶往南疆寻找我爸的一路上,再没有任何意外发生,我们很顺利的赶到南疆深山之中我爸所说的那个地方。 但是到来之后,附近几个村子都是普通村子,里面的村民别说巫蛊,就是有个懂术法的人也没。 小叔一时也没了辙,他和我们说,我爸也只告诉他在这附近找一个叫草蛊婆的人,这位草蛊婆自然会带着我们去找她。 但我们在附近几个村子都打听了一边,谁也不认识这个叫草蛊婆的人,只有其中一个村子的老人,建议我们到一个叫侗水村的村子找找。 等我们找到这个村子的时候,天都已经快黑了,但这个村子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点儿了,还有一大群村民围在村口的一棵大树前面,往树杈上挂着一张张红色布条。 接着黄昏的余光,我我看到布条上写的大多是什么“长命富贵”、“易养承认”这类类似祝福的话,而在人群中间,一个病恹恹的小男孩则被绑在树上,身上连件衣服也没,只有好几个破瓦绑在他的身上,充当衣服。 那些破瓦上还沾着泥土,像是刚从地下挖出来的,那小男孩难受的一直掉眼泪,却什么也不敢说,只是在那瑟瑟发抖的哽咽着。 “这里发生了什么?”清一真人最先皱眉,问了我小叔一声。 我也直接望向小叔,眼中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的期望! 假若,我们这次来取玄天镜还有意外发生,那岂不就是说吕无名并非尽知天命? 也许,他给我摆出的选择,还有他解! 小叔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我爸也没有和他多说。 白苏笑了一声,说过去打听一下不就行了,而话音刚落,小七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那些村民身边,交谈了几句,便转身走了回来。 回来的时候,他还故意扬了白苏一眼,白苏的眼神当即就冷了下去,大概也是我在旁边,他才肯忍着。 这两个人,到现在也还是水火不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中有事,现在也无暇顾忌白苏与小七之间的不和,急急忙忙拽着小七问道。 小七这才把打听来的事告诉我们。 原来在村子的边缘住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瘸腿妇人,是再往里走深山里的一个村子嫁过来的,自打她男人死了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平日也不再跟村子里其他人说话打交道,只是默默的侍弄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就是附近乡村集会的时候,也要两三年时间才去一次。 因为有传言这个嫁过来的妇女会巫蛊之术,所以大家也不愿意多和她打交道,并都约束着自己孩子不去招惹他,可渐渐的,因为她深入检出,又不和大家打交道,大家渐渐都忘了村子里还有这么一号人。 那个被绑在树上的孩子,就是因为贪玩胆大,摸进了那个妇女的地里,撞见了那个女人。 本身也没什么事,那妇女就是赶这孩子走,谁知道这孩子嬉皮笑脸的就是不肯走。那个妇女也不气恼,就继续做自己的是,只当这孩子完全不存在。 后来那孩子觉得没意思,自己走了,但谁知道,三天之后,那孩子就突然开始闹肚子疼,疼的满地打滚什么都做不了。 那孩子的家人到处寻医问药,也请了附近各种出门的巫婆蛊婆来帮那孩子治病,可大家皆是束手无策。就是这个时候,那孩子自己想起来这事了,和大家一说,一位被他家人请来的蛊婆便到那妇人种地的地方看了一眼,回来便大惊失色,说他们得罪了大蛊。 那孩子的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