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拉住了我们的后衣领,狠狠地将我们向后扯去。我们几个在前面的人顿时被扯得向后踉跄了一步,这时她们便迅速的闪进灯塔里,将我们做了人肉挡箭牌。 我清晰的感觉到脑后似乎闪过来了一阵劲风,忙低下头转过身狠狠地一脚踹出去,那个附在牢犯身上的鬼顿时被踹了很远,但是她只是嘶吼着爬起来,再次向我冲过来。 我看着那张脸心中一阵感慨,那是曾经和我一起做过工作搭过小组的一个女人。她只是因为被家中婆婆虐待,伤害了家中婆婆而被判进监狱,是一个很心软同时也是很知书达理的女人。 然而此刻她完全丧失了本性,眼中一片漆黑,大张着嘴,口水与血水顺着她的嘴角淌下来,沾湿了她的前襟,她就那样子拧着脖子嘶吼着向我冲了过来。 其实我知道她身体里操控着的人不是她,但是我却还是对她下不去手。这时我的身体被狠狠的踹到了一边,我扭头一看,居然是我们同屋那个卖`淫的女人。 她这一脚让我顺利的躲过了那个女人伸出来的爪子,我倒在一边,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十分有章法有套路的拳脚,冲过来的女牢犯们一波又一波的打退,拳掌之间尽是练家子的风采。 这时我也被其她的伙伴的拉了起来,大家围拢在一团,小心地替那个女人清理周围的一些小喽啰。 “她这是什么情况?”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女人,她此时正狠狠的一个肘击击退身后的牢犯,又抬起腿踹倒了面前的一个女牢犯。 身边的伙伴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木棍,正一边乱挥舞着一边拿变了调的话回着我:“她以前是跆拳道黑带,专业的!” “她不是卖`淫的吗?”我不可思议地问道。“这两者也没什么冲突啊!”她一边挥着木棍,一边儿哀嚎着,之后手里的木棍便狠狠地抡中了一个女牢犯的脑袋,顿时将那个牢犯打倒在地。 她握着木棍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着我不可思议的眼神,抹了一把脸,然后问道:“怎么,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没有意见!”这种情况下我敢有什么意见,虽然那个女人很厉害,但是却还是抵不过一波`波的车轮攻势,很快便有一些力竭的表现。 我转身看了看后面的门,还是进去是安全的选项。“我们在这里和她们硬扛不是办法,她们是不会感觉到累的,但是我们迟早会有那倒下的那一刻。你们知不知道这个灯塔除了从门进还能从哪里进去?有没有窗户之类的我们能破开的?” “要不然我们要爬到墙上去呢?能不能躲开下面的人呢?”“可是监狱的墙上都是通着电网的,上去了你是要被电死吗?” “电死了也比被咬死了好啊!”另一个狱友插嘴说道。“我宁可电死也不想被咬死,破破烂烂的摊在那块,到时候收尸的时候是谁都不知道。” “你们能不能不要讨论这些没有用的!赶紧找门啊。”在最前面顶着的那个女人一边挡下其他鬼怪的攻势,一边从我们喊道。 我们急忙回去开始踹灯塔的大门,她们手里的木棍,铁棒都用上了,然而还是没有什么办法。“大家都闪开!让我来!” 这时身边消失许久的一个狱友冲出来,手里端着一把冲锋枪,对着大门的锁链一痛乱打,终于是打破了那扇门的门业。 我们几个用身体的力量向前撞去,总算是将门撞出了一丝缝隙,大家一个个的爬进去,然后等待着那个女人也进来,当她爬进来的那一刻我们又用身体将门撞回去。 只隔着一层铁板我们可以清晰的听到那种吼叫声,咚咚咚的拍门声好像是敲在我们心上一样,我们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都只是默默地使了力,背部绷得紧紧的撑着门。 塔内一片黑暗,之前闪进来的人也不知道都躲在了哪里。我们在门口等了一阵,但这样下去迟早会力竭,这样一直挡着也不是办法。 我撤开去找一个能抵着门的东西,找来找去却只有那几张折叠床还有书桌,于是都被我顶过来挪过去堆在门上。 几个人一顿手忙脚乱,可算是让门牢靠了一些。众人靠着桌子瘫坐下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灯塔里一阵安静,只有我们几个此起彼伏的呼吸。 等到大家都安静下来,才彼此看了看彼此,个个都是一片狼藉,脸上一片花。我们看着彼此就笑了,这种感觉简直比还是毛头小孩时打架还要刺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