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运功调息一会儿。” “好好,仙长您先休息,这趟是我们师徒拖累您了。”周道济很是惭愧的说着,旋即赶忙上前,帮着李羡鱼将虚弱至极的向兴文给扶到一旁。 听到周道济的话,李羡鱼将向兴文交给他后,摆了摆手,苍白的脸色仍是毫不在意,无所谓地说道:“谈不上拖累,这本就是我答应你的事情。” “好了,不多说了,我要调息一会儿,你们也先在这边休息吧。”说着,李羡鱼不再看周道济师徒两人,便就地盘膝坐好,闭上双眼,开始运功调息。 他这次的出手,真元损耗的实在太多了。 一人镇压十数人,又接连施展御剑术对敌,若非是前段时间修为略有恢复,从炼气七层回至炼气八层,刚刚他怕是根本没法在最后关头救周道济一命。 微微摇头,甩开杂念,李羡鱼不再多想,收敛心神,从口袋里取出几粒药丸来服下后,便开始运转玄功,平稳躁动的气血,以及恢复损耗太多的真元。 很快。 时间就不知不觉过去了。 天色渐破晓,远处的山村似隐有鸡鸣晨叫声响起。 李羡鱼和周道济师徒,就这样在鬼气森然的地底村庄的宗祠中呆了一整晚。 李羡鱼是一直在运功调息,恢复损耗的真元,而周道济师徒,则是因为伤得太重,没这个能力,因此,他们整晚都是忧心忡忡地守着李羡鱼,时不时还瞥了一眼李羡鱼身后那一整排的灵牌,心中总觉得这地方诡异的很。 “师父,仙长……他没事吧?!” 向兴文倚靠着周道济,看着仍盘膝闭目的李羡鱼,勉声开口道。 “不知道,应该……没事吧?” 周道济眼神担忧地看了眼李羡鱼,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道。 “呼!” 忽然,李羡鱼霍然睁开双眼,张口吞掉第一缕东来紫气后,徐徐吐出胸中一口浊气,然后站起身来。 “好了,我没大碍了,你们怎样了?还能行动吗?”李羡鱼看着周道济师徒,眼带疲乏地说道。 周道济微微摆了摆手,咳嗽几声,道:“咳咳……我也没什么大碍了……” 李羡鱼看了他一眼,道:“嗯,你伤势还不算严重,没伤到根本,阿文就不行了,被蛊虫吞食精血太久,伤到了根本,虽然被我救了回来,现在伤势还是很严重,等会儿我再给他疗会儿伤,估计不会落下太多病根,但仍然需要修养上几年功夫,到时候我再给他开几幅药吧……” 说完,李羡鱼便过来接过向兴文,扶好他,让其背对着自己,然后继续开始运功给他疗伤。 周道济坐在一旁,看着脸色仍然苍白的李羡鱼,心中一阵忏愧与感动。 自己让李羡鱼帮自己报仇,结果不仅没能给他帮上什么忙,反而还拖累了他,让他耗费真元一直给他们疗伤。 周道济知道,李羡鱼现在肯定也没调养好自己的身体,他的脸色虽然不像昨晚那样苍白得毫无一丝血色,但仍旧显得病恹恹的,看得周道济很是担心,心中不住祈祷,希望李羡鱼能不要因此落下什么暗疾。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