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在书院算是最低等。” “我瞧着就挺好。” 少年忙岔开话题:“公子喜欢怎样的来伺候?” “有新货?” 少年想了想回答:“最近入书院是无心,三月前来。” “那么,可有姓傅的小倌?” “没有,这里无论公子小姐均姓无。” 花生皱眉,少年回头看了眼,问道:“公子找人?” 花生不答,他便没再问,继续带路,身后人说道:“你们这头牌是谁?” “头牌?” “就是长的最美的小倌。” “女子中无梦小姐排第一,男子中无痕公子最出色。” “好,就那什么无痕。” “这...”少年顿住脚步。 “价钱不是问题,本公子有的是钱。” “不是银钱的问题,无痕公子接不接客书院无法制约,只由他自己决定,而他一向随性,若能入他眼便是没有银子也可以,否则,千金难求。” 这般有性格,必然是绝色吧!既来之则嫖之,花生来了兴致:“哈,爷就喜欢这样的,就他了。” “好,公子随我来。”两人一路而去,绕过竹林便是一大湖,夜色中,三三两两的白衣人散布在湖边,或坐或立,弹琴下棋谈论诗词,花生感叹:“还真像个书院。” 走在前面的少年轻笑:“这里本来就是书院。” 花生嗤笑:“骗鬼去吧,书院还兼职做皮肉生意?天下第一花楼藏花楼的最豪华版本尽然是座书院,你家老板果然有才。” 少年未再说什么,只低头带路,两人走了会儿,绕过几座楼阁假山在一座小楼前停下,少年弯腰道:“无痕公子便在里面。”说完一溜烟跑掉。 花生四周瞧了瞧,提步跨进院子,院子小巧玲珑,种满竹子,风一吹沙沙作响,小楼只一层,三开间,点着烛火,中间那间的窗棂上倒影出一修长人影。 花生负手站在门外,有些犹豫起来,此人会是傅流年?时间对不上,应该不会是,可,他又在何处?李郎中明明说将他卖去藏花楼,以他的容色气质若挂牌必然是头牌花魁之类?难不成还未挂牌?这要如何寻找,或者该换上夜行服来个夜探?神秘的无花书院,看似安宁悠闲,实则守卫森严的很,刚才一路走来,或暗或明的皆是守卫,就连带路的少年脚步轻盈行动敏捷也不是寻常之人,夜探恐怕不那么容易。 或者...她摸了摸怀中的金牌,若真被抓就全推那傅平年身上去,想来,那人为了保命也不敢怎么她。 想到此,她笑了,黯然销魂丹啊!就是她配来给傅流年补血的丸子,中间加了赤霞的成分,大补,正常人吃一粒便会吐血,然后悄悄在他脚踝处刺上几针,于是,那皇子便有了吐血脚麻浑身奇痒的症状,她敢如此戏耍他,便是算准傅平年这般身份的人极怕死,即使有所怀疑也绝不敢赌命。 正想的好笑,门忽然开了,清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她茫然抬头,却见正对门的窗子旁斜倚着一人,身形修长白衣曳地,低头垂眸,手中握着书卷看的认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