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教她:“我刚才对你做的那些,只能你对别人做,要是有第二个人敢那样对你,你就用你手里的匕首扎他个透心凉。”这孩子可人的很,可不能被她带坏了。 郭彩儿透红着一张小脸连连点头:“我记住了,只能我对别人做,不能别人对我做..哦哦,除了姨姨。” 夏川萂老怀大慰,点头夸她聪明。 另一边的章波波明显有话要说,他虽然不是长在国公府中,但他长在外头,知道的更多,他这个年纪,也懂些人事了,以他有限的见识,他觉着,是不是表妹郭彩儿像小姑姑一样搂着别人亲也不大好? 但明明小姑姑刚才就这么做了,还迎来别人一片叫好声,那郭彩儿这样做,是不是也没问题啊? 章波波头脑转成个浆糊,想不明白了,刚想问一问小姑姑,他们宿营的营地已经到了。 夏川萂带着郭彩儿和章波波去拜见国公夫人,笑道:“夏川将两个孩子原璧归赵,夫人可是放心了?” 章波波见母亲向他招手,他就离开夏川萂,跑去母亲和妹妹那里去了。 国公夫人拿手指头点着她,笑道:“不成想你竟能这样放的开,可是吓着你这两个小辈了?” 郭彩儿嘻嘻笑着跑到国公夫人身边,抱着她的手臂撒娇道:“可好玩了,我以后也要办个这样的酒宴,邀请我的小姐妹们来玩,祖母可允准吗?” 国公夫人慈爱的抚着她的发辫,连连笑道:“允准,允准,只是别跟你姨姨学,她那个不适合你。” 郭彩儿不解的去看夏川萂,夏川萂岔开双脚,放松又疏狂的站在这些女人当中,神色慵懒惬意,明显是有些微醺了。 喝了那许多的酒,还就只是微醺,可见夏川萂的酒量之大,可称的上千杯不醉了。 她一手转着丝绦,将丝绦末端的金玲转的飕飕作响,一手扶着挂在腰间的短剑,她缓缓笑道:“给他们开开眼罢了,养成个金丝雀的性子不见得是好事。” 外头那些男人们就是这么玩的,她这才哪里到哪里,连皮毛都算不上,让郭彩儿提前见识一下是好事。 但夏川萂认为是好事,别人可不见得,陪伴在国公夫人身侧的几个梳着高髻的女子明显有话要说,张颜却是先一步笑道:“彩儿也一年大似一年了,婢妾也想着怎么教她一些眉高眼低的,也欲寻机带出去给她开开眼,可巧妹妹来了,还请妹妹别嫌弃她拙笨,以后多带带她才好。” 说着话就来到夏川萂面前,对她盈盈一礼,还对她俏皮眨眼睛,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反而还将郭彩儿托付给她了。 夏川萂笑笑,接下了她的好意,探头对郭彩儿,也是对所有人道:“姐姐太过谦虚了,彩儿已经很好了,等到了桐城,我再带她好好玩玩,多见一些人,见识多了,也省的她以后受人蒙蔽欺骗。” 说完,又对国公夫人告辞道:“今日天晚了,夏川这就告辞了,夫人也早些安歇吧。” 国公夫人颔首,张颜忙道:“婢妾送妹妹。” 除了国公夫人的营地,张颜笑对夏川萂道:“姐姐可真羡慕妹妹。” 能在男人堆里混的风生水起,也能在女人堆里让人不敢放肆,这样的耀眼肆意,如何不让人羡慕? 夏川萂也笑道:“姐姐也很好啊,有不少人羡慕姐姐的好命呢。” 张颜抚了抚自己美丽的脸庞,笑道:“妹妹说的是,姐姐这样的出身,能有今天的荣华富贵,的确是让人羡慕的。” 只是一山还比一山高,这世上能做到夏川萂这种程度的,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也凤毛麟角,至少她目前为止也只见到这么一个,她的确是不用羡慕她的。 羡慕也羡慕不来啊。 夏川萂停下脚步,对张颜道:“姐姐快回去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张颜见夏川萂身边虽然明面上只跟了大牛一个,但她知道,暗中定是还有人跟着的,不需要她将人送回,便也知趣笑道:“那姐姐这就回了。姐姐已经吩咐将醒酒汤送去妹妹营帐中去了,妹妹睡前喝一些,夜间也能睡的安稳些。” 夏川萂道谢:“劳烦姐姐挂念。” 看着张颜离开,夏川萂回了她的人扎营的营地,却是没有回专门给她扎好的帐篷,而是重新拿了一小坛子酒,去了芸儿棺木那里。 芸儿棺木放在一个大木箱子中,用两头大青牛拉着,为保芸儿尸身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