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邱真人,两人齐齐出了一身冷汗。 正准备从小路包抄过去的二人正要行动,却见那法帐的挡布动了动,自里头走出了三人。 看着那惬意的打着哈欠,面上含笑替卫东打扇的“葭葭”与一旁替卫东捏肩的“庄子詹”,二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嘴角。说不出话来了。 半晌之后,庄子詹“呵呵”笑了两声:“这位卫真人好生会享受啊!” 却见邱真人冷着脸行至法帐门口,连看都未看“葭葭”与“庄子詹”一眼,入了帐。极为享受的卫东跟着转了身,也不知有意无意,朝葭葭与庄子詹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这一眼叫葭葭与庄子詹忍不住浑身一抖。 声音虽不大,却叫他二人听了个一清二楚:“你二人在门口守着。” 那含笑的葭葭与庄子詹点了点头,乖乖的站在了门口。 眼看着一群修士鱼贯而入,再无一人进入之时。他二人连忙溜了过去。葭葭学着庄子詹的样子敛息行至那两个纸人之间,庄子詹一个反手便将两个纸人收起来捏碎了。 “何人在外头?”就在刹那间。法帐里头响起了邱真人的一声厉声呵斥,紧接着,一股铺天的威势当头压来。葭葭与庄子詹脸色大变,还未来得及说话,另一道威势接踵而至,挡去了那当头压来的威势,紧接着卫东的轻笑声响起:“邱真人,还能有谁?您忘了我让他二人在外头守着的。” 邱二狗皱着眉,不发一言,方才法帐外头分明有气息波动,他一个起身,不过一步便跨出了法帐之外,正对上了似乎被吓得呆若木鸡的葭葭与庄子詹,冷哼一声:“我昆仑小辈就这点出息?一声喝问都能吓成这样,胆小如鼠!” 这不是一声喝问,这还有您老人家的威势呢!葭葭与庄子詹撇了撇嘴,并未回话。 法帐之内的卫东倒是一双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缩地法!” 缩地法与他的神通瞬移虽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是功法,一个是神通,只是却是同样的一种瞬间到达另外一处的方法。 棋逢对手会叫人兴奋,同样的邱二狗的缩地法也成功的引起了卫东的兴趣。卫东唇角上扬,垂下眼睑,很快便敛去了眼中的神色,起身跟着出了法帐。 才出法帐,便看到了被邱二狗骂的瑟瑟缩缩的葭葭与庄子詹两人。他眼风一扫,只一眼便看出了这两人现在总算是真货了,不是那两个纸作的假货。只是,他二人倒是溜得轻松,不讨点报酬回去,怎么能算是他卫东呢! 思及此卫东笑了笑,帮着邱二狗一道骂了起来:“邱真人说的不错,胆小如鼠,一看便是平时未见过世面。这样吧,这法帐就不用你二人守着了,跟本座进来,另寻两个人出来守着,莫要让人随意接近。”说到这里,卫东才抬头,朝邱二狗笑了笑,询问他的意见,“邱真人,你看如何?” “也好!”邱二狗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葭葭与庄子詹,转身入了法帐,卫东跟着进去,随手点了两个修士替了葭葭与庄子詹的位置。 见他二人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卫东广袖一拂,也不知从nǎ里寻了一个小几子,双腿翘了上去,背靠摇椅,白了一眼站的规矩的两人:“还愣着做什么?捏肩!捶腿!” 葭葭与庄子詹同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卫东,二人心中现下只有一个想法:居然叫我捏肩捶腿!长这么大,还没有谁敢这般使唤我! “怎么不动?”卫东面露不满,“不是你二人一个要帮本座捏肩,一个要帮本座捶腿的么?” 他们何时说过这样的话来。葭葭咬了咬牙,却又无可奈何,直到现在才明白她与庄子詹的那些小伎俩,卫东一早便识破了,反而将计就计。当真是个小心眼的真人,哪有半点前辈高人的样子。 不过,她转了转眼珠,看向那面色不善的邱二狗,算了,形势比人强。二人无奈的走过去,一个捏肩,一个捶腿。 邱二狗对在场的这些小辈没什么印象,左右不是他培养起来的人。与他何干?更何况卫东如此动作,那两个小辈不愿的神情尽数落到了邱二狗的眼中。许是心中一种隐秘的心理在作怪,他极有几分乐见其成的感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