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我看不见得吧!” 秦雅张了张嘴。待要说话,景云庭便出手阻止了他:“莫说了,你去吧,我自会给你兜着点的。再不走,梅七鹤可要等急了。” 景云庭说罢。目光转向那同样隐去身形的梅七鹤,促狭一笑。 秦雅点头,转身与梅七鹤一道走空中之路,离了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向烨心城中行去。 行出一段,二人便不再隐着身形,直奔烨心城东面的一条小巷。 似乎是早有预料,待得二人赶到之时,只见那巷子的尽头静静的站着一人。 方才来之时,秦雅而梅七鹤可说飞奔而来,但当真正见到此人时,却又停住了脚步,对视一眼之后,方才向那人缓缓行去。 “来的不慢嘛!”那人轻笑,“本座还以为你二人会耐着性子,将比试看完再来呢!” “你困扰我昆仑多年,”秦雅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来,只置在背后的双手微动,他道,“却是第一次派人光明正大的进入诛仙台,所为为何?” 不待那人说话,梅七鹤便已忍不住怒问:“那个名叫林卿言的小辈背后之人可是你?你就是那个主上?” 那人点头:“不错。” 话音刚落,便听梅七鹤怪笑了两声,毫不顾惜自己昆仑掌门的身份骂道:“卧槽,难怪那个林卿言跟个打不死的蟑螂一样,真叫人不爽。” 听这脏话,秦雅面色有些古怪的看向梅七鹤,只是梅七鹤连看都不曾看他。最终,秦雅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人大笑:“当了掌门,收心养性了多年,怎的,梅掌门忍不住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梅七鹤五指并刀,虚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说吧,如何,你才肯不插手此事,昆仑不爽她已然很久了。” “若单单一个林卿言的话,”那人轻笑,“昆仑胜过她的又不是没有,譬如秦首座的弟子……” 秦雅之容本就面若好女,两条眉毛并不似那等寻常男子的粗黑,反而有些秀气,此刻他两道秀气的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看向那人,他说的是哪个弟子,秦雅清楚的很。 “想来你二人也清楚,即使不知,白泽也应当看的出来,她身上有吸人运道的秘术,本座便是想要这秘术而已。”那人说罢轻舒了一口气,“奈何她如今修为太低,本座自然要助她直上青云咯!” 直上青云?说的好听,若是待得直上青云之时,被人夺了这秘术,还不如现下结果了她。梅七鹤轻抽了一口冷气,不知是在感慨林卿言还是其他。 “所以林卿言不到飞升,你便会一直相助于她,是也不是?”秦雅很快就从他的话中分离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那人点头,轻笑:“虽说秦首座生了个小白脸的模样,可本座知道你不是好惹的,对秦首座以貌取人,八成不会有好结果的。二位既然敢结伴前来,想来定是有所依仗是也不是?” 梅七鹤听闻“小白脸”三个,差些破功,笑出声来。 秦雅白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向后看去,但见身后,已有人现出了身形,来人一身素色的麻布衣衫,头发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只双手手腕之上套着两串檀木的古珠,双目微阖,只目中精光烁烁。 “原来是昆仑卧禅谷的妙无花妙真人驾到,有失远迎。”那人笑着摇了摇头,话语之中没有半点惊讶之色。 “你要林卿言身上的秘术?”妙无花徒步缓缓上前,目光精光一闪,“看来果然阁下遭了天谴,命中无喜,令人生厌。” 这话一出,秦雅低头思忖了片刻,似乎有些不解,倒是梅七鹤立刻就听明白了,大笑了起来:“原来阁下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啊,哈哈哈!” 被梅七鹤这般嘲笑,那人也不以为意:“也只本座这样的运道才不惧怕林卿言那邪术。天道不是一直讲究平衡么?本座狗屎运了那么久,合该改命了,林卿言便是这一丝契机。” “契机不契机,老夫不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