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叔氏一族为此事差些与阮氏一族翻了脸,不过阮氏族人临时甩出了三分之二条的灵石矿,才将此事镇压了下来。 眼看着纷争就要就此终结,然而阮氏一族不知是不是这么些年,威势太广,走了霉运。在这当儿,忽地又有人消息传出当年阮氏主事的两位长老与阮三奇当年为保叶青歌。将阮氏一族的灵石矿转让了三分之一与门派。 当然对外来讲,阮氏一族依附昆仑而立,转让不转让与门派着实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族内中人竟然毫不知晓此事。此事一经踢爆,再次内乱。最后纷纷扰扰将近半年之久,牺牲了一位主事长老,这才将此事按压了下来。 因此事多少与葭葭有些关联,是以她一直密切注意着阮氏一族的动向,同时对诸星元,虽说面上不显,可心底却着实是佩服的。若说她那一手还行的话。那么诸星元所行之事就可谓锦上添花了,一环扣一环,每每消息出现的时机之准,叫她钦佩不已。 添的太漂亮了。削弱了阮氏一族的势力,断了公叔氏一族与阮氏一族永结万年只之好的可能。同时,虽说她与诸星元谁也没正面对上叶青歌,可经过这一遭,叶青歌今后怕是很难再有机会翻身了。 纵掌门还将她护于座下。可阮三奇一死,他那道侣,爱子,公叔氏一族虽说碍着掌门掩面不会对她如何,可这软钉子怕是少不了的了。 至于阮氏一族。陨落的一位主事长老因何陨落,究其本源,还要牵扯到叶青歌的身上,而阮氏族人思及因她的原因,少了三分之一的灵石矿,怕也心中膈应的很。最最主要的是,她的生父是阮三奇,阮氏族人众多,可资源便只有那么大,眼见多了个分肉的,怕是谁也不会看她顺眼。 她现下的状况当真可用水深火热来形容,本来依着葭葭的想法,叶青歌翻身的底牌是阮三奇,她抽走了阮三奇这张底牌,叶青歌便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可被诸星元一搅和,不仅如此,怕是光应付阮氏族人、公叔氏的族人便够她焦头烂额得了。 阮三奇的独子、公叔氏的族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叶青歌翻出大能来的,可说她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半年之久,此事终于尘埃落定,就是葭葭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手远比直接结果了叶青歌更要折磨人。 封山令终于得解,各门各派一阵欢呼,解令当日,秀阳峰之上递牌出山的修士络绎不绝,甚为壮观,葭葭按兵不动,依旧来往于有容道场与自己的住处这两点一线之间 封山令解去半月之后,展红泪来藏剑峰寻了葭葭。 彼时,她正在有容道场里头练拳,来不及收拳,一拳差点打上了展红泪的脸。 展红泪脸色大变,她自然发现了葭葭此刻已然封存了灵力,这一击,便是完全体术的一击,竟也让她后退了半步,不禁张目咋舌:“你这练体倒是练出了一身蛮力来了。” 葭葭收拳,接过一旁子桥递来的汗巾擦了擦脸,向她走近,略有歉意的笑了一笑:“抱歉,方才一时没有收住拳头。” “无妨。”展红泪摆了摆手,对着这有容道场看了片刻,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慨道,“原来练体还有这等能耐。” “对了,你知晓叶青歌的事么?”才见到葭葭没多久,果不其然,展红泪便提起了叶青歌,在不喜欢叶青歌这一点上,她二人倒是相当一致的。 葭葭点了点头:她怎会不知道?可说这件事的走向一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按着诸星元所希望的方向进行,即使有一点偏差,诸星元便会立刻出手,轻轻推上一把,让它回到应该前行的轨迹上来。 “她算是完了。”展红泪悻悻的吐了吐舌头,随之板下脸来一本正经的对着葭葭道,“你莫心软去同情她,她这人,以我从小与她打交道的经验来看,给跟细绳都能往上爬的。你若插手,不定她就拉住你不放了。” 葭葭抽了抽嘴角,实在是觉得有些好笑,无奈的拍了拍展红泪的肩膀,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会去同情她,你觉得我像那样的人么?” “像,怎么不像?”熟料展红泪却是连连点头,“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是个心软的,一不留神,旁人就会欺了你去。” 葭葭面上的无奈更甚:“谁敢欺的了我?你不知道看人不能光凭外表么?” “这倒也是。”展红泪轻“嘶”了一声。也没追究葭葭这m.DgLHtoyOTa.cOM